李怀凝无意解释,只是扭开他的手,说:“反正我跟别的男人有染了,你若不接受,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
她笃定他咽不下这口气,绝对会跟她分手。
没想到他出人意表地说:“我还没决定好。
毕竟我还没碰过在床下比你还冷,但在床上却更骚的女人过。”
李怀凝听了真想赏他一巴掌!
但她揪着袖子,原地不动。
骆旭见她没反应,开口了。
“我只问你一件事。
你究竟爱不爱我?”
李怀凝没反应,也不说话。
因为她已决定要跟他决裂,爱他与否一点都不重要。
“你答不上来,那就是不爱了。
好,你要跟我了断关系可以,但可不可以帮我倒一杯水呢?我喝下肚后,也算可以将你我这场爱恋的火焰浇熄。”
李怀凝愣住了,感觉他在耍花招,想了一下,如果他真打算做出任何不智的事的话,她其实无力阻止。
于是她点头应允地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清凉白开水,再回到客厅时,已不见他的人影,梭巡一圈后,她注意到她卧室的门晃动了一万,于是忐忑不安地端着水来到自己的房门前。
他背对着她而立,手里拿着那张她将他的躯壳分解过后的裸画,目不转睛地端详一番,直到意识到她现身后,才将画搁下转身走向她,端过她手中的水杯,迳自饮一口,随即送到她的唇边,强迫她也尝一口后,直接拉开她的棉衫,将剩的水从她的颈领往里倒。
她愣了一下,无知觉地瞪着他,数秒后,一阵沁凉的感觉在她胸前往下腹扩散开后,她猛地想扭开身子,他却一把抓住她,将她的衣服扯开,并将她压在门板上,开始从她的唇闻嗅她的气息,并一路从颈部、胸部、腹部,甚至下滑至她的私处。
他将一指深深地探入她温暖潮热的私处时,李怀凝语带恨意地警告他。
“你敢这样非礼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冷眼睨了她一眼,动作是停了,指头也拔了出来,可是令李怀凝讶异的是,他竟把手凑近他的鼻前闻嗅一番。
她起初不懂,以为他有什么变态的癖好,等她了解他的用意时,他已一把将她抱到床上,用毯子密密实实地包住她,大掌抚着她的颊,严肃地说:“以前我没把握,但我不懂你为什么骗我你刚刚跟别人有染?我睡过你、尝过你、要过你太多遍了,你若跟别人有染,我绝对嗅得出来。”
李怀凝咬着唇看着他,脑里飞转地找着答案,心里却把他咒了好几十遍,他不仅霸道,还很原始野蛮,野蛮到连动物的本能都戒不掉!
她说:“我告诉你对方是同性恋你信不信?”
“同性恋?”
骆旭眉微皱了一下,但三秒后立刻扫除疑心。
“你前文不对后语,要再骗我不容易。”
李怀凝几乎是沮丧地说:“你怎么知道我骗你?”
同时也欣慰他没就此掉进她临时设下的埋伏。
“我第一任老婆曾出轨爬墙过,”
骆旭告诉她理由。
“经验告诉我,你客厅沙发上的枕头、单人被单以人你卧房里凹陷一边的床,可完全不像我以前碰上的情况。
我请你别再折磨我,坦白告诉我刚刚接电话的人到底是谁?”
她老实答了。
“是我弟弟,他正好从美国来这里看我,所以我便……”
她话到此被阖上了嘴,因为再讲也是多,只会让他更呕!
搞懂她今晚没跟男人勾搭上,骆旭心宽了,但他更不解了。
“好,前面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开这种‘玩笑’?”
“玩笑”
二字他简直就是咬紧牙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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