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特地出来找欧阳子鑫谈天的,虽然他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但两人所司职责不同,随着年纪的增长,相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最近的一次聚会,都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同一帮贵族子弟一起,东拉西扯了一两个时辰,便匆匆散了。
“听说夏国国王乘靖国换代之际,发起北疆战争,情况真得很严重吗?”
欧阳子鑫抬头看着武程道。
“啊?”
武程恍然回神,自己都不明为何会心虚地别开视线,他咳嗽一声后,说道:“是啊,当初夏国国王不是割了三大座都城给我们,现在他又都抢了回去。”
“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竟然能夺回三座城池?”
欧阳子鑫觉得很惊讶地问道。
“当年要不是夏国国王贪生怕死,北疆三大座城池也不会落入我国囊下,”
武程道:“没想到他如今都五十好几了,才发了一次龙威,给我军一个措手不及。”
“难怪前段日子,父亲调拨了百万两黄金给北疆做军费。”
欧阳子鑫双臂交迭前胸,若有所思地想:“夏国,是我从未游历过的国度,但从与商家所谈来看,他近几年国富民安,并不亚于靖国,这位主宰者当真清醒起来了?”
“子鑫,你不必多虑,我们已经重整旗鼓,很快能夺回失地。”
武程自信满满地道。
“我倒不是在担心这个……”
“对了,听说你又在皇城开了一家顶级丝绸铺,”
武程打断道,一脸地敬佩:“你可真行,三家铺头经营得游刃有余,哪像我们这些贵族少爷,还靠家里养活。”
“呵,哪里,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你已升为副将,受朝廷器重,在皇城书院这班子弟中,当数你官价最高呢!”
欧阳子鑫笑着回敬道。
“如果你也参军,哪里轮到我升官啊!”
武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谁不知道,论武功,你高出我一截,论才学,我更无法和你相提并论。”
这些话恰好说中欧阳子鑫最感无奈的痛处,他是欧阳宰相的独子,宰相年事已高,他不能这么轻率地上战场。
另一方面,他透过父亲,看尽深宫大院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在宫内待得越久,他就越向往江湖上的自由自在。
弃官从商,他也算是朝廷的“异类”
,宰相颜面上过不去,声嘶力竭地反对,现在勉强答应了,是由于他出生时,一位著名的天相师说过:“贵公子五行缺金,命里有金,才乃吉祥之照。”
经商后,凭他的聪慧诚信,童叟无欺,各种生意竟皆欣欣向荣。
“子鑫,”
武程又道:“你记得我的妹妹倩蓉吗,以前我们一起钓过鱼的?”
“那爱哭的女孩子吗?”
欧阳子鑫有些印象。
“呵呵,正是,她如今从老家过来,长居皇城,”
武程笑道:“她吵着要见你,我娘笑说这丫头一过了十五岁,就留不住了。”
“呵呵,”
欧阳子鑫也笑道:“好啊,我也想去见见她。”
“打扰了,两位大人。”
武程才想开口约个日子,一位太监便必恭必敬地来找他:“武副将,武将军让您立刻过去广德殿议事。”
“知道了,父亲真是的,明知我参合不了意见,却还要我站着听他们啰嗦。”
要是往日,武程是绝对不会抱怨的,因为能和一班老将同为一席,可是莫大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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