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跟哪儿呢?喔,他送颗破珠子给我,我就得以身相许,还不记名分的跟他私奔?难道我遥白公子就是个价位的?!
!
遥白平复了一下心情,理智提醒他这个时候应该惊悚一下。
是哪,这么点个小屁孩儿就知道私奔这么深奥的词汇,谁教给他的呢?
见遥白一脸惊疑的沉吟不语,小屁孩儿轻蓝同志以为自己一语中的了,难过的立时泪如雨下。
此小孩儿本就不懂得什么矜持,此时霸王脾气一发不可收拾,扑上去抱了遥白,恨不得用尽全身气力。
哟,这小孩儿哪来的邪劲?遥白被他一扑差点跌倒,趔趄之间颊边己被泪水沾湿,一片冰凉。
怔忡一下,遥白连忙去哄,温言软语听起来倒比情话更绵软温柔。
这是怎么了?要知道,轻蓝他几乎从未哭过,就算是伤痕累累从琳夫人那里逃出来的时候,也不曾。
轻蓝会如此情绪泛滥,实际上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
以轻蓝同志的性子,让他与遥白分开,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别说接受了,提一下都是罪大恶极!
于是他理所当然强硬的拒绝了拜太湖君为师的提议。
于是浴雪君的贤内助容夫人找他谈话,使用了大量的官方语言,重点提了一下太湖君实乃本领高超德行兼备百里挑一的良师人选。
总之,良机在前,不可错过。
切。
轻蓝笑笑,不置可否,实际上早烦了。
他对容夫人印象不甚好,这个女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撇遥白几眼,眼波牵动间若有精光,一付动机不纯的样子。
谈话正冷场,觥玄进来了。
皱着眉站在门边,开门见山的说“我要和遥白在一起!
他晚上最是畏寒,我不放心。”
说着从身后拎了只大袋子出来,里面俱是鸟羽兽皮,说是给遥白垫床,就算去天涯海角也不会冷啦!
没见过这么不思进取的!
容夫人怒了,恨铁不成钢的抓了觥玄进内室肯谈,留下轻蓝孤身一人站在原地,思考,所谓的天涯海角是泛指还是特指?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
遥白的师傅云中君同志个性超烂,煽风点火这点小事简直是信手捻来。
他瘫在软榻上,眯起狭长凤眼,一付看好戏的样子“哎,觥玄确实也找过我了,要拜我为师。
可是我只能收一个弟子呢…”
此妖男蛇扭两下,与轻蓝商量“我还是收你作徒弟吧,让他们两个去拜太湖君为师,唉,就当成成全了那对苦命…”
什么鸳鸯?
喔?云中君兴致勃勃的从锦榻上坐起来,昂起头目光迷离,似是回味无穷“你是没见到他们化形时的样子,一个俊眉英目气宇轩昂,一个秋水为神丰玉为骨,交颈相拥,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璧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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