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手按在他胸膛,觉察里头沉稳有力的跳动,就觉着心踏实下来。
陆晏睡中本就警觉。
当白知夏的手在被子里动的时候,他就醒了。
但陆晏还没睁眼,胸口就贴上了她的小手。
他没动,也没睁眼。
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对于白知夏而言,只要他活着,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的呼吸稍稍粗重了些,然后,按住了她的手。
白知夏恍然回神,就对上了陆晏惺忪中,再也掩饰不了多情的那双眼睛。
她同他笑了笑:
“醒了?”
陆晏也笑:
“不想醒。”
白知夏往他怀里凑了凑,他立刻将人抱进怀里。
“那再睡会儿?”
陆晏觉着心头火热,却强压着心思:
“睡不着了。”
白知夏能觉察出他的心思,因为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她往后缩了缩,然后背过身去,藏进了被子里。
没多久,陆晏起来了。
白知夏听见他深深的呼吸,扭头就见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站在屋里。
“别受凉。”
她坐起来,陆晏回头:
“没事。”
他想。
他很想。
但不行。
上一次新婚那几日,他虽没太放纵自己,可也日日贪欢。
她什么都没说,而后来笑容有些勉强,脸色也不太好看,显然身子不适却并没请郎中。
后来他才知道,新婚的姑娘娇嫩,该收敛着些对待,不然是会受伤的。
其实他该想到的,既然会流血,那肯定是受伤了,得养。
白知夏看他隐忍的样子,也想起前世新婚过后,接连数日她开始身子不适,难言之隐。
后来养了七八日才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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