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
他匆忙一句,毕竟要救一个溺水的人,总免不得身子上的触碰。
他心慌的厉害,用尽全力,用尽自己可以想到的所有办法。
但看着眼前毫无声息的人,他的心就越发的恐慌。
直到她终于咳嗽一声呛出水来,陆晏那颗被紧紧捏着快要窒息的心,终于在一瞬间放下了,他甚至感到眼眶发热,心内酸涩。
他立刻将她扶起来,免得咳出的水再呛回去。
白知夏觉着胸腔快要撕裂一般的疼着,窒息沉闷,迫切需要的那口气却怎么也吸不进来。
等她总算咳尽了水,那口气吸了进来,就开始拼命的呼吸。
深深浅浅的沉重脚步声传来,陆晏警觉回头,就看到袁珩知跌跌撞撞的跑过来。
他是每年都来游湖的,知道这湖是怎样的,暗流又通往哪里。
他看见有人去救白知夏了,但没有人上来。
于是他往暗流的方向找过来,果然找到了。
涉及白知夏的名节,跟在他身后的豆蔻茯苓不管有多惊喜,也死死压着哭声,匆忙将白知夏扶进马车。
袁珩知看着狼狈的陆晏:
“需要帮忙吗?”
陆晏脱力的站起来,看袁珩知苍白至极的脸色:
“还是先帮你自己吧。”
他可以扛,但袁珩知不行。
陆晏策马回京的路上,也看见了快马加鞭往回赶的白家马车。
回到王府时已是未时,一路策马衣服也已经干了,只是裂开的伤口沾染的血迹还是那样清晰。
在他才踏入府门时,怀川便急着现了身。
“爷!”
他惊疑不定。
“东集市策马的人,今日萃云亭撞船的那艘乌篷船,还有下水的人,都查清楚,即刻追拿。
云隐。”
怀川退去,云隐立刻现身。
“叫顾宁和崔植来,要快。”
白知夏上马车的时候已经醒了,但在赶回去的路上又陷入昏迷。
她浑浑噩噩,梦里桩桩件件,只觉着心头锐痛,让她疼的无法呼吸,她哭喊挣扎,却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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