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过饭,夫妻两个去澄霁堂请安。
一路上陆晏都没出声,等请过安后,陆晏便禀报了要去整军的事情,白知夏也随去。
晋王妃没什么话,陆晏只要不与贺笺笺纠缠一处,怎么都好。
等出了澄霁堂,回程走到一半,陆晏道:
“我去见见父王,你先回去。”
“好。”
陆晏便转到另一条路,往晋王书房去了。
陆青桁听通传就知陆晏来的目的。
陆晏能知道的,陆青桁自然能比他知道的更多,更细致。
但自从九年前陆昂过世后,父子间除了军事与庶务,再没说过其他的话。
所以等陆晏禀报了他要带白知夏去大营那边后,陆青桁意外的扬了扬眉,然后道: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最好能拖延到腊月末。
。”
也就是说,白家的事年前就会有决断。
想来也是,今上从不会在关于庆王的事上拖延。
但陆晏想了解的不仅仅如此:
“有性命之忧么?”
“听说白家陈情,是有人偷盗印鉴伪造书信。
若能说明白此事,不过是失察之罪,但因涉及庆王,处罚大抵会严厉些,爵位是别想要了。”
“说不明白呢?”
陆青桁似笑非笑的看一眼陆晏:
“那还用我说么?”
陆晏甚少的,有了些许背脊生寒的感觉。
说不明白,从逆、兼之欺君,满门抄斩是绝逃不掉的。
陆青桁淡淡提醒:
“涉及庆王,谁都帮不了。
晋王府能保住白氏就已经是对白家最大的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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