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他的父母笑了,含着认同的欣喜:“好啊,你选的人,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
我们喜欢的。
待人家好些,你这样的人半天没个谱,莫让人家平白受了委屈。”
“舍不得让他委屈。”
凌翌听到他的父母说喜欢,如他所想那样真的很喜欢谢危楼。
他们家那么富庶,留谢危楼这么一个人过来住,肯定也会让谢危楼过上闲散的富贵生活。
若真有这么一天,他们肯定会很开心。
……
凌翌看到他的父母在他面前远去,喉头的哽咽达到了极致。
他慢慢俯下身,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心底的镇痛。
他的亲人仍记得他是少年,也如当初那般爱他。
真的太久不见了……
一下子竟过去了两百年。
凌翌没想到居然还有能再见一面的时候,抹着眼泪,后背上多了双有力的手拍了拍。
上下起伏,那么有力。
“长逍。”
凌翌起身,老人就在眼前,负着手,对他淡淡笑着,一如从前的模样。
青衫长袍,平日里一张不苟言笑的宗师脸,在凌翌面前,总是眯着眼睛。
老人捻了捻胡须,又笑着说:“长逍长大了。”
红云树是轮回的尽头,白云聚散,老人不肯走,他仍回头看着凌翌,身影变得透明。
“阿翁,我现在出息了。”
凌翌哽咽道,“我在学府读书是头筹,去外门都能爬进内门,从上九界下去还能再上来。
阿翁,你会为我高兴么?”
老人欣慰道:“意料之中。
当然高兴。”
凌翌也想过,要是没有白玉京那么多的事,他从学府下来,就能在家里继续做他的少爷。
白日练刀,晚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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