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片刻,山中深处便又继续传来洪亮厚重的问话:
“何为知?”
“知,材也!”
屈杉继续高声对答,“知也者所以知也,而不必知,若明!”
“何为虑?”
山中继续传问。
“虑,求也!”
屈杉再对答道,“虑也者以其知有求也,而不必得之,若睨!”
“黑卡过!”
历遍三问后,只听得山中传出最后一句罢,便见是当中一座位西大山顶处,一枝巨大到在百丈谷底也可望得一清二楚的弩矢、嗖的一声发射出来,直入了对向彼端那座位东大山当中。
“驾。”
随后,屈杉执缰轻摇,便继续驭马、踏着山道前进了。
……
从前的墨家,据说并不讲究论资排辈。
巨子之下,人人平等,皆以兄弟姐妹相称论处。
但有学论出,皆可以共同讨论、赏析、学习与实践,更不会有任何知识会受到禁制,此地所存在的一切,都是在鼓励学子们进行无止境的探知求索,并以能得到耳闻目见的证据的实践来验证书籍里的一切。
然不知是从何时起,许是自从被尊为显学、要常与天下百家争鸣论战,或是为了入世而遵循礼法,亦或是那“灵石”
事件后…
如今的墨家,却是亦如俗世礼法般排列,分出有各个不同地位的“墨者”
了。
进山又走了百级石阶,屈杉终于回到了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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