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山见到两枚如假包换的红玉玦,登时自己也惊愣住了,“这红玉玦,你们从何得来?”
“…这是炎国王室‘苍氏’的信物!”
范远特意朗声强调解释道,“我等是受了我王的王命,出行七国,探寻王子禹下落的!
小兄若想羁押我等,不妨一封书信呈往司寇府之前,先呈一封到孟阳城承苍宫中吧!”
柳随山收起弓箭,顿时纠结不已。
心里正矛盾了一阵后,柳随山最终还是说道:“不论如何,二位毕竟已经承认自己参与杀害了渊军士兵。
就算有红玉玦,那也必须就事论事,依罪伏法。
炎法昭昭,宁枉勿纵。
就依你二人所说,呈书一封到炎都,也未尝不可。”
“什么?!”
范远登时大惊,“我们可没承认!
再说,这帮人可不是什么士兵,他们和那女子是一个门派的,他们只是追杀她这个叛徒、追进炎国来了而已!
我们是碰巧撞上了,还反被拉出来打了一架,我们也没杀人,那十个都是那女子自己动手杀的!
道门有杀戒,你不明白吗?”
“对。”
榑景明也辩解道,“小兄如不信,可去验明我二人兵器,我二人衣装亦在此,皆干净如新,不曾沾过任何一滴血。”
“…啊?”
此话一出,说得柳随山顿时是更懵了。
今夜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何偏在将军他们都去宴饮,独留自己在守关时,接连出了这一等事?
阴阳家士子,杀人犯,渊军,道士,炎王使…
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终于,就在这时——
“喂,有人吗?!”
城关的另一端、渊国方向,又传来了有人叫唤的高声。
“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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