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点点口供,手指出“吧哒吧哒”
的声音,难听到不得不让人集中注意,“换句话说,这是寺院,有和尚,有穿着僧袍的僧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也许范小舟就是当了和尚呢?也许范小舟就只是当夜出于什么原因借宿在永慈寺呢?范大成虽与范小舟是亲兄弟,可二人多年未联系,范大成是如何仅凭一件僧袍,就认定范小舟是能通呢?”
瞎子揣手,渐渐理解了刘贵枝的意思,“姑娘是觉得……觉得范大成在遗书中撒谎了?”
刘贵枝不置可否:“要不就是范大成早就知道范小舟是能通,要不就是范大成在遗书中还有隐瞒。
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说明当夜寺中生的事可能远没有他遗书中说得那么简单。”
——而这,或许也和袁幸运的突然出逃有关。
“范大成遗书中自述当晚与范小舟生冲突时曾被击晕在地,再醒来时范小舟已不再身边。
再见范小舟,则是对方已被吊到钟架上的时候……”
刘贵枝正色,“如果范大成在这之前没有机会像袁幸运一般见到范小舟手腕上的十字伤口,只怕很难现范小舟与能通是同一个人的真相。”
由此看,这封遗书写得相当矛盾。
柴有味恍然,脑中随之浮现出久居永慈寺的那三个和尚,那三个和尚,平时似乎经常会换着穿那几件僧袍,早些年辰慧年纪还小时,身高总是差着高震霆一段,二人分别还算明显。
近些年小和尚长到了年纪,二人身高几乎无甚差别,若不是因为能看到脸,光凭那几件衣服,恐怕很难区分。
如此一来,范小舟死时身上的那一件僧袍,理应也是同样的道理——虽为住持,能通却从未有过特质的衣服。
瞎子侧目:“那能通呢?能通始终不露脸,镇民们平时又是靠什么认出他的呢?”
——范大成亦是镇民中的一员,平日里镇民们是依靠什么认出能通,当晚范大成自然也就是依靠什么认出能通。
听到这里,柴有味却笑了,这答案显而易见,“斗笠啊!
能通主持总戴着一个黑色的长斗笠,斗笠上有一颗白色的珍珠,就算衣服穿得都一样,大伙儿只看那斗笠就能知道谁是能通主持了。”
“范大成许多年前是有过一个还算美满的家庭的,他和妻子是青梅竹马,两家是世交,他媳妇儿姓童,那会儿镇上人还总打趣他们,说’饭桶饭桶,天生一对’。”
刘贵枝冷笑,想这话难听得要死,怪不得两人最终也没能成为天生一对……
似是感受到她不以为然的气氛,柴有味说到这里也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总之,两人是没长久,早期相处得还挺好,后来时间久了就总是争吵不休,儿子在身边的时候,还能从中调和,儿子去了战场之后,两个人的矛盾日渐激化,终于是过不下去,分家了。”
刘贵枝:“儿子?范大成还有一个儿子?”
柴有味:“嗯,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性格也好,从前可是镇上的开心果,没人不认识他,转眼去北边也有四年了,他一走没多久,范大成和妻子就分开了。”
刘贵枝:“具体是什么矛盾?”
柴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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