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答道。
她脸上的笑容非常淳朴,这种在车里人看来只停留在书本上的生活是她过了半辈子早已习惯的事情。
她身后的那头牦牛背上,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姑娘,她编着独辫,身上的褐红色藏袍几乎和她的肤色一样,她盯着祝南浔的墨镜看,看得出神。
陆西源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拿出几本书和一捆铅笔送到小姑娘的牦牛前,他用汉语跟她说:“格桑,拼音学得怎么样了?”
“都学完了,只是念得不好。”
格桑语速很慢,声音很沙哑。
“镇上的老师下半年还教吗?”
他又问。
西北教育落后,支教的老师稳定下来的并不多,而许多藏民家的孩子因为游牧也无法固定上课的地点。
他这样问是有原因的。
“你找来的老师都愿意留下。”
洛桑大嫂笑着说。
“行,好好学。”
陆西源说。
之后,他把书和铅笔放进了女孩的背篓里面,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
祝南浔听不懂那些藏语,但是大概能猜到他们在说什么。
看来他还是个慈善家。
“星仔,我感觉我快爱上陆大哥了,他和我想得太不一样了。”
艾米赞叹。
“你怎么想他的?”
祝南浔难得跟艾米搭了句话。
艾米沉浸在对陆西源的崇拜中,说:“炒作!
我看到微博,第一反应就是炒作,还以为是陆大哥想红。
后来他接了我们的单,我才发现他压根不知道他自己在网上有多火。”
“陆大哥比那些网红男明星有格调多了。”
星仔也加入崇拜的行列。
白城始终没有说话,对于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他心里一直浮着一层酸。
陆西源并不知道他们在车里讨论自己,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离他们不远停着的那辆车上。
还是那一辆“浙”
字开头的车,这会儿他看到车上下来的都是统一着装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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