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窈微鼓了腮帮子,简直听不下去这男人的胡言乱语。
但下一瞬,她抓着系带的手被?男人热烫的手掌包住,又很快把?她的手撇开?。
“松开?,我给你弄。”
还来不及慌乱,卫司渊便已经手上利索地替她解开?了缠绕的系带,又理顺替她在腰间?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些动作比他以往胡来的那些动作要轻柔克制太多?,却又因贴近的暧昧,在心底带出一丝别样的涟漪,激颤得心头一荡,浓郁了周围了气氛。
方舒窈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不断热烫,极为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打破了沉默:“系、系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卫司渊的指尖没有过多?在她腰间?做逗留,抬眸看了眼她湿濡的发起了身:“下来,来这边,我给你把?头发擦一擦。”
方舒窈的确需要擦干头发,这样湿着也没法睡,起身要从床榻上下去,嘴里已是在拒绝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卫司渊却不由分说把?刚站稳的她往梳妆台前拉去,按着她肩头让她坐在了椅子上:“坐好,我在后面擦着快些。”
干燥的毛巾贴上头皮,方舒窈顿时心里一紧,只觉这力大鲁莽的男人会?把?自己的发丝扯得生疼。
可?防备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毛巾裹缠住长发,身后的动作轻柔得让人几乎以为是熟练伺候人的丫鬟在小心伺候着她。
她下意识问了一句:“你以前常给别人擦头发吗?”
她见过男人自己给自己擦发的样子,肆意随性的动作,哪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卫司渊微微俯身歪了头,俊朗的面容出现在铜镜中被?她看见,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嗓音低沉:“吃醋了?没给别人擦过,你是头一个。”
“我不是!”
方舒窈急忙否认,她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但卫司渊的确擦得温柔,动作却也不生疏,一点点理顺她的发,擦干水珠,让乌黑的发丝顺滑在后背。
“这么?漂亮的发丝,我哪舍得太用力,把?你弄疼了以后不让我碰了怎么?办,你平日擦头发的时候我看过了,便大概知道该用怎样的力道了,真没给别人擦过。”
方舒窈知道只要和这男人待在一起时,他时常都会?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按照以往她的感觉,就像是这个男人不是在如饥似渴散发暧昧信号,就是在监视犯人般把?她盯得牢牢的。
可?没曾想,他连她擦发这事都曾观察过了。
但观察的缘由却又叫人不知怎么?应对才好。
发丝柔顺乌黑,一缕缕披散下来,在擦干后泛着令人着迷的光泽。
铜镜中那张清透未施粉黛的脸蛋好看得不像话,嫣唇微微抿住,又缓缓松开?,沾染上些许湿濡,好似在引人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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