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纾麦笑疯了,摁着语音条不肯松手。
林沚宁听她笑了三十秒,第三十一秒的时候,她才有意识地收回笑声,切回正题:“你不认识程遂吗?”
文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道上规矩非得认识他吗?
她如实说:【不认识。
】
完才觉得这两字耳熟。
好像是她未来同桌来着。
但这也不能怪她吧,是蒋园歆吐槽说‘成绩好的人长得不一定好看’,她才先入为主地认为程遂跟‘班草’不沾边的。
可很显然,陈纾麦企图通过营造一个共同话题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并在之后几天仅剩的假期中,不遗余力地给她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恶补。
她真的不明白陈纾麦为什么会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这么热情。
“不夸张的说,他初三那会儿,就有不少女生去班里找他。
后门那块儿围观的人一堆,把原本就没纪律的课间弄得乌烟瘴气的。
后来,他被吵得不耐烦了,直接用a4纸打印了份价目表,贴在桌沿那儿。
按秒收费,乐死人了。”
“陪聊啊?”
“啊。
就是不知道他提不提供陪读服务。”
林沚宁想起前阵子的‘陪聊’乌龙,没接话。
陈纾麦继续侃侃而谈:“但是说起读书我真的有种八阿哥被关入宗人府的凄怆感。”
林沚宁一开始还觉得陈纾麦的形容过于夸张了,看见同文中学校门的那一眼,她才觉得那句‘八阿哥关入宗人府’简直就是写实。
作为百年名校,同文中学的校门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古建的特色,两侧飞檐翘上青天,校名刻在一块黑匾上,挂在门庭的正上方。
文中向来是提前一周报道,报道的第二天开始军训。
去学校这天,不巧下了一场大雨,酣畅淋漓的雨从屋脊上往下淌,滚成一道雨帘,看起来确实有那么几分凄怆的味道,也难怪文中学子给这学校起了一个‘同文宗学’的外号。
林沚宁撑着伞,驻足看了一眼恢弘的校门。
教学楼林立在这场酣畅淋漓的雨中,空气粘得稠,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恼人的天气,偃旗息鼓的开篇,怎么看都不像是给高中三年开了个好头,但她还是调整心态,抬腿走了进去。
教室门口的开放式走廊那儿堆满了雨伞,瓷砖墙面冒着水珠,积水不断地从伞面往下淌,聚在伞尖,铺了一地。
林沚宁到教室的时候还早,里面稀稀疏疏地坐了几个人。
她把伞斜靠在墙上,刚进去,就看见有人站在布告栏那儿,屈指弹了一下布告栏上的座位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同桌。”
“那要不然怎么是同文宗学呢?”
“这位置咋排的啊?成绩?身高?还是别的什么?”
一些人凑在一块儿研究,林沚宁也过去瞥了一眼自己的座位。
“可能颜值吧,帅的坐后面。”
坐在后排的男生,吊儿郎当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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