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好咸?
第10章摄政王x反叛军奴
傅容时结结实实地昏睡了三天,期间裴负雪不停地在他耳边念叨着那些早已经褪色的陈年旧事,企图以此唤醒他。
比如他们那伙人一起偷跑出去喝酒,回来碰上宵禁,被侍卫统领绑着一个不落地亲自送回了家,裴负雪和谢蒙白各挨三十下板子关在了府里,靳起罚了半个月的禁足,只有傅容时一个人没事,被指使着要给他们带城南街头的栗子糕。
裴负雪伏在床边,手指轻轻抚上他仍旧苍白的脸,低笑道:“其实我不爱吃栗子糕。”
是他被裴侯爷关着,太想见傅容时了,便借着他买栗子糕从后门送过来那一时片刻,再听听他的声音,从门缝里看看他的脸,不在他身边的每一个时辰,裴负雪都担心傅容时又受了谁的欺负,这不能怪他太软弱,他一向是温柔的性格。
年少的小公子一身白色锦衣,面如冠玉,打着油纸伞提着那份糕点递给他,然后站在门前可怜巴巴地问裴负雪:“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傅容时病弱,性子又温良,那时候他们一伙人当自家里的女孩儿一样护着他,往往一起犯了什么事,都要抢着把傅容时摘出去,恐怕他也一起受罚,其实这实在是多虑,傅容时虽算是寄养在宫中,却没什么规矩限制他,他也不是和他们这伙人一样故意要去犯事的人。
先太子靳起和苏蝉或者谢蒙白都是“容时容时”
地叫他,只有裴负雪一直叫他“傅苒”
,因为傅容时私底下偷偷告诉过他,“容时”
是他的名,“子苒”
才是他的字,是瑞王妃取的字,世人妄传,他也懒得去纠正,只有裴负雪窃喜他比靳起还亲近了傅苒几分。
只可惜时过境迁,他们都长大了,年少的情谊像流水一样,一去不返,只有傅容时待他如初。
裴负雪苦笑,手心贴着床榻上傅容时的额头试了试温度,两天前他伤口发热,眼见着只剩一口气,裴负雪整夜没敢闭眼,此时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傅容时的身体经不起折腾,这一场热险些生生把他命夺去。
“我也不乐意给他们送栗子糕……”
裴负雪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一愣,微微抬起头,看见床上的人那双青灰色的眼睛已经微微睁开。
“傅苒!”
他想站起来去叫蛮蛮,却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没顾得上看他扭伤的脚腕,裴负雪忍不住虚握着他的手,眼中溢出惊喜。
“傅苒,你醒了!”
傅容时微睁着眼睛,嘴唇开合:“我不喜欢给他们送栗子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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