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可能有点,你觉得好笑,但是,确实都是实话来的。”
“哎,我不是觉得那种好笑啦,”
我把钢琴谱收拾好,“就是觉得很久没听到这种夸我的话了,觉得很有意思。”
柏文均摇摇头:
“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这几年直播看下来也能懂为什么我哥会喜欢你。
你知道那个时候其实我们家里人,就是我爸妈,都不太懂你有什么好的,那个时候就觉得他真的为你付出了很多,当时那场跨年烟花让我爸都迷惑了”
我瞪圆眼睛,差点被钢琴盖砸到手,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什么跨年烟花?”
“啊?就是几年前,你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场跨年烟花啊”
“那场跨年烟花不是榆阳市政府弄的活动吗?”
当时那场烟花因为我实在觉得外面太冷,看的时候心不在焉,最后提前离场。
我推着柏文均往外走,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forest和cypress也凑了过来趴在我脚边,“和柏川有什么关系?”
柏文均很大力地摆摆手:
“不是啊!
那是我堂哥专门为你放的烟花!
你知道在榆阳如果以私人名义在滨海西区那块放一场烟花有多麻烦嘛,花几千万不说,还要通过两层审批!
我爸就是负责最后一项的,他当时回来就跟我们说什么,大哥那儿子疯了,为了哄一个男人,一掷千金打通关系要在滨海西区以私人的名义放一场烟花!”
p-跨年烟花
“音音跨年夜可以和我一起过吗?”
柏川的身体从后面-ya-下来,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外一只手从前面微微用力-qia-着我的脖子,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询问。
此时我正不知道在哪片海里沉浮,对他的话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嗯嗯嗯随意敷衍了回答。
只是哼完几声以后他的动-作-zhong-了一瞬,再次耐心地问了一遍:
“可以吗?”
我有点生气,直到最后被抱着清-理-完,躺在床上,才懒洋洋地回答他:
“可是那天晚上我答应妈妈要回家吃饭,而且夏侑宁他们一家也会过来。”
“头发还没有干,不要躺着,”
柏川一把将我从床上薅起来,拿着一条大浴巾帮我擦拭头发,“吃完饭可以跟我待在一起几个小时吗,新的一年第一个想见到的人是你,我可以在0点以后再把你送回家。”
“你就是觉得我湿着头发躺下来脏了你超级昂贵的枕头!”
我整个头包裹在毛巾里来回地转,就是不让他帮我。
他突然双手捧着我的脸,随后弯腰,我们两个额头抵着额头,我给这个动作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问,
“干嘛,干嘛?说了你又不开心。”
柏川叹了口气:
“没有不开心,也不是因为湿着头发会脏了我的枕头,只是怕你第二天会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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