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应该会没事的吧……这种有妖怪参与的事,除魔师应该会及时出现才对,他们总有自己的一套追踪方法,他还是别瞎操心了。
换台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的很,秦湛把加莫从身上掀下去,走去浴室洗澡打算休息了。
由于后背上有伤,他只能避开那个地方冲洗前面,后背再让加莫咬着毛巾帮他擦洗。
废了快半小时才折腾干净,秦湛套上加莫叼来的浴袍,在洗脸池洗完脸正要回房间,无意间扫了一眼面前镜子里的自己,他突然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想要看看狐狸耳朵和尾巴的想法。
秦湛站直身体,默默地运转起体内的妖力。
“砰!”
“嗷——!”
突然长出的尾巴撞到身后的墙壁,那种就和人类脚趾头撞到柜子相似的感觉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从尾巴尖传递到中枢神经,秦湛泪眼汪汪地抱着尾巴,疼得耳朵都哆嗦了。
“一,二,三,四,五……”
他有五条尾巴,原来刚才是一起撞上去了,难怪那么疼。
透过生理性涌出的泪水,秦湛痛苦地纠结着眉头打量着镜子里的人。
长相没什么变化,就是头顶多了两只白色的狐狸耳朵,耳朵顶没有猫咪那么尖,而是个圆润的弧度。
被白毛包裹得很严实,只有耳朵内部才只有一层又薄又短的浅粉色绒毛。
秦湛又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蓬松的大尾巴通体雪白得没有半点杂毛,油光水滑的,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柔软顺滑。
他立马忘记了疼痛,两眼发亮地把脸埋进尾巴里蹭了又蹭,对这种良好的质感着迷不已。
正打算抱着尾巴回床上滚几圈,门铃却响了起来。
秦湛惋惜看了看狐狸尾巴和耳朵,老大不乐意地把它们藏好之后走出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林诀,依然是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裤,手上还提着一袋子烤鸡肉串。
快餐盒里飘出的孜然粉和烤肉的香味窜入鼻间,秦湛很没骨气的打消了把他赶出去的念头。
和林诀坐在沙发上,秦湛一边啃着鸡肉串一边问他,“有事?”
“阿湛,我是帮林桥负荆请罪来了。”
林诀语气缓慢地说道。
秦湛斜睨了他一眼,敏锐的察觉到林总有了些小变化。
当然不是说他今天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怎么说,林诀好像变得更理智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愣头愣脑,现在的他似乎冷静了下来,恢复了一个总裁该有的样子,给秦湛一种他正在步步为营精心算计的感觉。
唔……难道是被他打击狠了,破罐子破摔?又或者是开始筹谋些什么了?
“不用。”
秦湛收回眼神,伸直双腿拦住跳起来要咬鸡肉串的加莫,“小孩子而已,我不至于去和他计较。”
加莫哀怨地呜呜了几声,摊直了身体趴在秦湛的小腿上,用前爪撩开过长的浴袍,紧紧地抱着秦湛的大腿,两只后爪像章鱼一样缠住小腿。
秦湛知道它是在撒娇,只当没看见,就让加莫跟烤鸡似的吊在他腿上。
林诀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秦湛微露出一截的大腿,眸色不由得更暗了些。
“阿湛,林桥不懂事,昨天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林诀?喂,怎么了你?”
秦湛话还没说完,林诀突然身子一歪就靠到了他肩上,接触到秦湛双手的皮肤微微发烫。
“林诀?”
秦湛扶住他,手背覆上林诀的额头,立刻被那温度惊了一下,伸手就想把人拉起来,“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