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吵到的梁瑾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febury一惊,登时便挺尸一样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到梁瑾的呼吸声再次平稳后才敢轻手轻脚地站起身。
换好衣服,febury绅士地对陈橙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febury忍住后面的不适,硬是摆出一个贵气十足的端正坐姿,高冷地道,“真不敢相信,陈先生,在当初做了那种事后,你竟然还有脸回来缠着他。”
“这不关你的事。”
陈橙硬邦邦地说。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
febury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在乎梁瑾,可以,我却是在乎得很,不想看到他有半点的不开心。”
“谁说我不在乎他?!”
陈橙冷声道,“你一个外人——”
“外人?不好意思,昨天我已经成功上位并且登堂入室了。”
febury得意地摇着尾巴,把自己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成语用了个彻底,“再说了,陈先生,你如果真在乎他,当初——”
“你别总是拿当初说事!”
陈橙皱着眉,怒气勃发,“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苦衷啊。”
febury摸摸下巴,“要不我现在打给你残废,再和你说对不起我是有苦衷的,你觉得怎么样?”
不给陈橙反驳的机会,febury又牙尖嘴利地讥诮道,“真是好笑,打着真爱的名头就能为所欲为了么?陈先生,你自己说说,这么些天你缠着阿瑾,他面对你时可曾有过半分的笑容?如果和你在一起他不能开心,为什么你硬是要强迫他再次接受你?”
“陈先生,你难道真的不清楚阿瑾每次看见你时都会回忆起什么吗?他是个骄傲的人,你生生折了他的尊严毁了他的感情,现在才来道歉求原谅,你不觉得你很无耻而且自私么?”
陈橙想否认,他拼命摇着头,却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反驳的话。
fbubry犹如胜利者一样地微笑着,心里却已经苦不堪言。
菊花……好疼……火辣辣的……奋战了一晚上还要来智斗小三,他容易吗他qaq?!
febury勉强维持着贵族的高贵冷艳,两腿却已经开始发颤。
这时,旁边突然出来咔哒一声,梁瑾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汪!”
法国贵族瞬间切换到大黄模式,站起身就要往前扑,却忘记了自己菊花残的情况,再次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梁瑾绕过他坐到沙发上,哈欠连连。
febury一骨碌爬起来,腆着脸凑上前,殷勤地问道,“醒了?想吃什么?水果还是粥还是豆浆还是牛奶还是面线糊?”
“面线糊。”
梁瑾揉揉眼睛,头顶上的呆毛一翘一翘的。
“那你先坐着休息,我去给你买。”
febury手脚麻利地给他倒了杯温水,拿着钱包一瘸一拐地跑出门去。
陈橙心酸地看着两人的互动,他望了望梁瑾,起身坐到他旁边。
“阿瑾……你知道我找代孕的事了?”
陈橙小声问道。
梁瑾斜睨了他一眼,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鼻音,“你当我是傻的么?还找了个那种长相的女人,陈橙,你到底是想要恶心谁?”
没有了温柔甜蜜的爱情滋润,梁瑾的话语堪称刻薄,这是他从未在陈橙面前展现过的一面。
“我……”
“够了,不用再解释。”
梁瑾冷漠地打断他的话,“我和大黄——我和febury你也看到了,趁早自己离开吧,别弄得那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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