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埋怨的意思了,李信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之前有一次聊到乐队的话题,祝汐还问他,怎么不做了。
经营乐队也好,和宁芸在医院里的那一次见面也好。
祝汐后来偶然在社交媒体上刷到过访谈节目,雨澍之前的女鼓手签了海外音乐经纪,有一次在社交媒体上晒出和恋人的合法结婚证书,背景是晴朗天空下徐徐吹拂的彩旗。
而李信年是这样一个人,第一次和他见面时就说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路”
。
“因为后来一直没有再找到合适的贝斯手。”
李信年慢慢地说:
“刚好他们都有各自的机会。”
钟磊现在在琴行做音乐老师,就在市区那所中学的门口,很受小朋友欢迎。
我们有空可以一起过去玩。
——喔。
祝汐不置可否地扫过去一眼,和李信年一前一后站到台阶上。
下一秒李信年忽然俯身亲了他一下:“汐汐。”
?
这个吻意外地没有一触即分,很快重新变成了细致的深吻。
李信年伸手扶了一下祝汐的肩。
冬末的墓园里没有很多来往的行人,在他们短暂的恋爱经历里,好像顺其自然地没有发生过什么里程碑式惊心动魄的事件。
李信年稍微退开一点,最后再次慢慢地贴了贴祝汐的嘴唇:
“但是我想过了,这一次是我真的很想亲你。”
意外的是这一天从墓园往外走的时候祝汐突然说:“你想和我爸吃个饭吗?”
?
李信年吓一跳:“你爸……?”
明明还沉陷在刚才那种有些旖旎的氛围里,这下是真的意料之外。
祝汐口中的“我爸”
当然是指祝展国。
这种时候就格外能感受到那种家庭留下的教养痕迹,就算分崩离析之后提起来,也是和平礼貌的交际关系。
祝汐很心平气和地说:“他们分开之后我们一直都有联系,刚好今天都在这边。”
可以说是朋友。
祝汐偏过头看他,似乎是在打量他的反应:“不过你要是不想……”
要是不想也没关系,这句话好像似曾相识。
李信年怔了三分之一秒,很快反应过来笑了一下:“没关系。”
这么讲礼貌呢。
但刚才的那种肢体接触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余韵。
他俯身碰了碰祝汐的耳朵,很温和地问:“在哪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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