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年最后回到家里的时候湿了一身,感觉路边的水洼都在冒起烟气。
打开灯环视了一圈,新租的这间房子住了一年多,好处是真的很安静。
大学周边的楼盘也讲文明懂礼貌,入夜之后就只能听到绿化植物枝叶发出的沙沙声。
坐到沙发上打开微信检视未读消息,祝汐的账号当然已经沉到看不见的地方。
这两年他们没有联系,印象里以前祝汐会发朋友圈,频率不太高,一两个月一条,内容倒是包罗万象:学院里的各种展会,在图书馆看书到午夜随手圈起来的钟楼时针。
有一次下雨天拍到宿舍楼下一只很漂亮的三花猫,配字“请她进来做了一会儿客”
。
有点那种慢吞吞的意思。
当时李信年看见了,动动手指留言:“喜欢就养下来吧。”
那么最后是被谁抱走了,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连这种动态也看不到了。
他们很久没有见到对方,李信年列表里好友一长串,朋友圈刷不到头,再之后换了手机,点进那个头像的时候对话记录都变成空白,朋友圈也只留下短短一条横线。
所以刚才听到祝汐提起这个联系方式,那一瞬间的感受又非常奇妙。
离得远了才感觉到这个人其实一直都是这种淡淡的样子,过去那些天真黏腻才像是养熟了之后才会解锁的限定幻觉。
不知道是不是回国之后就真的顺便换回了联络账号,李信年这次点进去,就看见朋友圈界面里最新增加一条:“下雨天买了糖。”
配图里路灯的光线也是水墨一样晕开的昏黄,湿气氤氲的。
李信年想起刚刚看到过的那副眉眼,在这样浓稠的灯光里,睫毛和发梢的黑色都分明得好像要流淌下来。
——这样就好像一场很遥远的梦境。
-
李信年第一次见到祝汐是在三年前,记忆里的印象模糊成一片褪色的光斑。
酒吧的名字叫“迷津”
,非常名副其实地充满了各色声光污染。
当时他已经稳定地在古城的酒吧街有了几份驻唱的工作,乐队跑场子能赚一些钱,一条街头头尾尾也都算混了个脸熟。
在那种场合里面就很难不注意到祝汐。
事后回想多少次,有些人也天生带着那种昭然发光的结界。
只是那样坐在吧台边上,也会吸引人源源不断地往他面前推酒杯。
李信年那天没有演出,从门边溜进去的时候被人扯了一把。
台上一首歌刚好唱到间隙,主唱下台到边上喝水。
耳边窃窃私语的声音有点大,就吸引着目光也不由得跟着朝那边看了一眼。
很年轻。
这是第一印象。
穿着一件质感垂顺的白衬衫,袖子折起一点露出一截手腕。
舞台射灯制造成的光点很快地从内场的墙壁上游移过去,视线里那只握着酒杯的指节轻轻搭在玻璃上,就好像叩出静悄悄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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