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安一脸认真的控诉。
“最后一点快乐?你确定?”
沈聿从衣柜里拿出个枕头,扔在怀安的小枕头旁。
怀安惨兮兮的点头。
沈聿道:“行吧,改明儿起投壶斗草蹴鞠捶丸一样也不要做了。”
沈怀安大惊失色,忙闭了嘴,接着写字。
虽说他现在极为怀念后世的手机电脑,但在娱乐活动相对匮乏的古代,有的玩总比没的玩要好吧。
“大爷今日睡在这儿吗?”
郝妈妈问。
“嗯。”
沈聿声音闷闷的。
郝妈妈忙去熏帐铺床。
“爹爹为什么不跟娘睡一屋?”
怀安懵懵懂懂的,夫妻俩不就应该睡在一起吗?白天还蜜里调油的秀恩爱,这么快就吵架了?被撵出来了?
看吧看吧,做人不能太嚣张,嚣张的男人睡沙发。
沈聿闻言,心里又升起一团火,沉声道:“小孩子,不该问的不要问。”
沈怀安心想,实锤了,恼羞成怒。
……
戌时正,怀安做完了功课,拿给沈聿看,无非是横、竖、撇、捺等大字比划,沈聿随手圈出几个,又捏了捏他的小手,手骨大致长起来了,可以正经练字了,便要他再写一遍再睡。
怀安只好乖乖照做。
沈聿看在眼里,只觉得怀安的性子都变了,不再像从前上窜下跳的顽皮,连说话都带着微不可查的小心,要不是他的举止、喜好、各种小习惯都没变,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儿子被调包了。
转念一想,怕还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又经历一场大火,吓坏了。
“怀安,你来。”
沈聿决定问清楚,坐在床沿,朝他招招手。
怀安怂哒哒的上前。
“我儿正月初九的晚上,是不是在后宅爬树来着?”
沈聿问。
怀安点点头,他过年期间几乎天天爬树,这宅子里有几棵树他比园丁都清楚。
“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沈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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