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雅各布把她的计划全打乱了
安娜越想越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赌气不肯走。
雅各布了腕表,直接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大步走进电梯。
安娜本想放声尖叫,又觉得自己这样子非常丢脸,于是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挣扎,委屈屈地把脸颊贴在雅各布的肩上,不尖叫也不动弹了。
走出大厦,雅各布打开后座的车门,将安娜丢了进去,然后坐到驾驶座上“有空生我的气,不如想想怎么跟先生交代。”
安娜恼怒地他一眼,合抱起胳膊,表情阴郁地望向窗外,没有理他。
过了一会儿,她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凑过来,在他的耳边甜甜地问道“你觉得那些照片拍得怎么样我是不是比那些好莱坞女星还要好”
雅各布平稳地握着方向盘,手臂上的汗毛却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
他重重吞咽了一下唾液,竭力平静地说“安娜,不要胡闹。”
他终于懂了谢菲尔德为什么总是说这句话,因为必须将她的言行举止视作胡闹,一旦认为那不是胡闹,就有越过红线的危险。
并且,安娜的背景是他亲自调查的,他比谁都清楚,她为什么喜欢用这种语气和男人说话。
她的母亲是个小有名气的应召女郎,周围凡是知道她姓名的男人,几乎都花钱买过她的滋味。
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安娜很难不学坏,也很难不沾染上她母亲的恶习。
他了解她的身世背景,知道她的勾引是无意识的举动,所以从未把她的勾引当真过。
只是,尽管没有当真,却还是心动了。
也许等先生回来后,他就该离开了。
毕竟他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整天围着一个小姑娘打转。
想到这里,他又了安娜一眼,最后一眼。
她正仰躺在后座椅上,脑袋抵在车窗上,一晃儿一晃儿。
可能是他的重要性比不上谢菲尔德的缘故,她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坐相,现在也是。
她那两只胳膊柔软地摊在两侧,两条腿也不知羞耻地分得很开。
阳光在她蜜黄色的四肢上闪烁、颤动,也在他的心尖上闪烁、颤动。
就这一眼,完以后,他再也没有她,直到车驶进别墅,都没有再她一眼。
安娜郁闷极了。
自从她偷跑到杂志社后,雅各布就再也不准她单独出门。
她不敢跟雅各布讲她和罗丝有联系,怕他以为她要对谢菲尔德的前妻做什么坏事,也不敢跟罗丝说,她被谢菲尔德的下属监视着。
于是,她们俩的秘密约会被迫中断,弄得安娜烦闷无比。
让她更烦闷的是,她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了,谢菲尔德却连一句训斥都没有,甚至这两天都没有给她打电话。
安娜觉得,这是她过得最憋屈、最郁闷、最烦躁的一个夏天了。
她却不知道,谢菲尔德之所以没有训斥她,是因为还没有收到那组照片。
雅各布不便把这么私密、这么香艳的东西留在身边,当天就邮寄给了谢菲尔德。
但即使用最昂贵和最快捷的空运邮递,也要两天才能送到谢菲尔德手上。
他不好用言语描述照片上的画面,所以,谢菲尔德根本不知道安娜拍的是什么照片,虽然隐隐有猜到,但因为没到具体的画面,心情还算平和。
两天过去,谢菲尔德收到了雅各布寄来的信件。
当时,他正在用下午茶,拿着茶匙搅拌杯中的方糖。
许久,他刚端起茶杯,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见女佣走进来,低声说道“谢菲尔德先生,有一封您的信件,美国那边寄来的。”
谢菲尔德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放下茶杯,杯耳与茶匙的方向却错了位。
这是玛莎第一次见他的礼仪出现疏漏,这个男人尽管极少拿他的贵族血统做过文章,私底下却从来没有更改过礼仪习惯,始终坚持使用这套贵族礼仪,哪怕他一个人独处,也没有在这方面出过错。
现在却出现了这么明显的错误,他在想什么来信的是谁,让他的心神如此紊乱
玛莎动了动嘴唇,拿起白板,刚要问他,谢菲尔德却站起身,将餐巾扔在了餐盘上“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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