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禾风。
何柏当即喊停了马车,冲了进来。
白润瑾也是赶紧起身上前,“大人,您没事吧,可要去医馆检查一番。”
何柏也附和道:“是啊大人,撞到腰了,可不是一件小事,要不咱们先去医馆看伤,看完再赶路。”
柳禾风揉搓着隐隐阵痛的腰,只咬着牙关说道:“无事,本官不喜旁人触碰,等到了府城,拿点药就好了。”
二人还想劝,却被她坚决拒绝,“赶路,明天就要去述职了,本官岂能不在场,先出。”
何柏只好点点头,重新退出车厢。
车门关上,车夫又重新扬起鞭子接着赶路。
白润瑾看着还龇牙咧嘴的柳禾风,也是面露不忍,“大人,下官身上带着跌打损伤的药膏,虽说效果比不上医馆的药膏,但是简单止痛还是可以的,要不下官先给您抹上。”
眼看白润瑾就要拆开随身包裹,柳禾风赶紧上前按住,“不必了,没有多痛,我就是闷得慌,你把窗子打开吧。”
她面带笑意,强忍着痛意说道。
白润瑾看着满脸苦笑,却还是嘴硬的知县,只当他是好面子,只好先去开窗。
窗子打开,一股清凉的风吹进车厢内。
柳禾风努了努嘴,示意白润瑾接着打开另一扇窗子。
车厢两侧的窗子被打开了,那股燥热之意,一下子就消散了。
微风拂面,柳禾风也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虽然腰间还是隐隐作痛,但是头脑那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却已经消失了。
柳禾风舒坦地长舒了一口气。
见柳知县遭此横祸,只是为了开个窗,白润瑾也是有些无措地挠了挠头。
“大人,您要是想开窗,与下官说便可以了,何必自己亲自起身,平白遭罪。”
听到白润瑾的话,柳禾风睁开眼,刚想坐直身子说上两句,却又扯到了腰间的伤口。
她“嘶”
地一声,面容狰狞。
白润瑾赶紧上前扶了柳禾风坐好,“大人,您要不还是抹上一点药吧,要是不做任何处理,就这样去了府城,只怕会更加严重。”
白润瑾苦口婆心,动作上丝毫没有迟疑,立马就翻出了那一小罐药膏,递到柳禾风面前。
白润瑾的心,柳禾风明白,只是她也是有苦说不出来。
就算她已经在这里装了近二十年的男子,但是白润瑾给她擦药膏这事,光是想一想,就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白润瑾是个很心细的人,他见柳知县有些犹豫,又联想到他说不喜旁人触碰,当即了然。
“大人,下官关上窗子后就出去,等您摸完药膏再唤下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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