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太医一咬牙,用医者心态如实道。
“陛下当时中的毒药十分凶险,也十分猛烈,有此举并不奇怪。
据崔尚功所言,姑姑身上咬痕少说也有五十处,有轻有重,轻的约莫只是红痕,不过老夫到手腕上那处,是破了皮的”
任太医一口气说到这,再年轻的皇帝,只见年轻的新皇快要晕过去了。
脸色青白不定,呼吸都急促起来
“陛下”
任太医大惊,“陛下没事吧”
赵凛强忍着惊吓深吸了口气。
“朕没事”
怎么会没事
难怪她逃没了影,再也不肯搭理他了
行宫。
程玉酌见天色不早,正要问赵凛还过不过来。
还没开口,他便到了。
程玉酌出门去迎他,刚走到廊下,就被迎面进了院子的男人止住了。
“阿娴不必过来,快快回屋歇着”
程玉酌愣了一下。
她因何情薄中毒不都好了吗
男人已经一阵风一样地卷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阿娴”
他的声音是颤的。
程玉酌不知道他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吗”
她吓了一跳。
赵凛连道不是,“没事没事,你别紧张,什么事都没有。”
程玉酌了他一眼,她怎么不太信呢
她撩了帘子,男人却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皇上”
“叫我六郎。”
这不是皇上还是六郎的问题,这是为什么突然抱了她的问题。
程玉酌还没弄明白,已经被他抱进了房中。
他将她轻轻放在了榻上。
轻的好似小心轻放一颗夜明珠。
“还疼吗”
他颤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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