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笑了,“那就好。
对了,个清闲衙门。”
言罢就从门走了,一连四五天点卯。
“五天到税务司点卯?”
漕运税务副使再次询问:“你确定?”
当赵白鱼领路小吏肯定点头:“小誓,句句属实,一句谎话!
咱们位新任上差除了头天亲自点卯,再露面,只叫小厮点卯。
衙门里账本一本看,全扔给刘都监,万事管,像真走个过场。”
“嘶……太寻常。”
漕运税务副使透赵白鱼路数,心里跟鼠抓挠似,万般得劲。
小吏:“大,您何苦烦恼?上差昏庸糊涂,对们好事?他要一直糊涂到任期结束,咱们就该歌功颂德!
天助们,要叫们财!”
“你懂个!”
漕运税务副使拍着脑袋愁:“赵白鱼简单,五皇子那边千叮咛万嘱咐,叫们小心注意他,千万防着他,绝对可掉以轻心。
如果他两把刷子,五皇子能谨慎成样?叫们最近收敛些,连往漕船都叫停,历届哪阵仗?便度支使亲自了,五皇子也叫停漕船!”
小吏:“那神?”
他头雾水:“瞧着新任上差温温和和甚脾气,他交接当,问了些况,连连感叹个清闲衙门,说对了,明摆着混子……一连几天点卯,惰怠至此,能个良臣好吏?”
漕运税务副使恨铁成钢:“你知道淮南大案?在酒楼听说书说赵青天?”
小吏讪讪:“小,小钱去酒楼。”
漕运税务副使瞪他:“得了!
你天天到赌场当散财童子去了!”
小吏尴尬一笑,好意思承认。
“那……盯着咱们位上差?”
“都,盯什盯?你到哪儿找他?”
“那,那办?府里商都在催,能再耽搁了。
禁运一天,就少一天钱,白花花银子流进四渠里,小实在疼。”
“心疼?”
漕运税务副使也觉得奇怪,完全透赵白鱼:“竟事?真本事?真青天?点动静?难道五皇子惊弓鸟,危言耸听?”
一转身,漕运税务副使捶着手心说道:“去请问过五皇子再做决定。”
汴河、蔡河、五丈河和通惠河四渠贯穿京都,一共设置七个水门、十四座桥梁,每大小船只往频繁,河岸纤夫时常聚集,码头热闹,可从中窥见大景商业繁荣昌盛。
汴河西水门远处河岸上,头戴斗笠、一身布衣打扮,犹如渔民赵白鱼正在钓鱼,坐了一上午,鱼篓里仅两三条小鱼。
左手素分茶,右手饼砚冰到赵白鱼身边说:“五郎,您十天到处钓鱼,郡王府里那只敦实玄猫吃鱼吃到吐了。
您到底要钓多久鱼?”
接过递饼,赵白鱼说:“等想钓大鱼上钩了就行。”
“?”
砚冰看向平静河面:“河里什大鱼?”
河面忽地泛起层层涟漪,明显颤动,便听水门那头吆喝声传:“开闸——”
水门轰隆隆地打开,载货物巨大漕船续进入京都,穿过与水门相对拱桥,而无论水门拱桥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