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嬷嬷看着小姐起身,“小姐,老爷传话来,您和夫人都不可去颐芳斋。”
秦瑜听着越来越远的声音,也起了身,“去母亲那边吧,让紫叶,紫玉和藕荷抓紧时间收拾吧,也就这两日了。”
“不会吧?”
英嬷嬷不敢相信,再怎么说,老爷也是老夫人骨肉,不会这么着急赶人吧。
“以防万一吧。”
秦瑜可不敢相信祖母的慈心。
颐芳斋内,老夫人看着地上哭哭啼啼的莺歌,不耐道,“大早晨的,这是闹哪样。”
秦伯商俯身恭敬回禀,声音却冷硬,“母亲,这个丫鬟下毒谋害当家夫人,罪可当诛,这是后宅之事,柔儿身子弱处理不得此事,便来烦扰母亲了。”
老夫人直了身子打量着他,他自幼敏而好学,行事堂正,继了那人八九分的风骨,口子一旦划开,老掉牙的事情便铺天盖地而来,愈让她脸色冷厉,撕下了母慈子孝的脸面,冷哼出声,“什么事都要讲究证据,可不敢乱语。”
“自是有。”
秦伯商挥手。
老夫人看着小厮摆上来的金银饰和瓷白瓶子,脸色顿时煞白,摆手让张妈妈把瓷瓶拿上来,打开瓶塞用手挥了一下,心里惊慌,手一撒,瓷瓶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
秦伯商审问犯人无数,自是没有错过母亲惊变的脸色,最后的念想也无了,光秃秃的讥讽他的愚昧。
老夫人也注意到他的脸色,心思转了又转,最后冷下脸来厉声斥责跪在地上瑟瑟抖的莺歌,“你可有下毒谋害夫人,从实招来,若再有狡辩,直接卖出去,到了娼楼,万般可由不得你了。”
莺歌早被一早晨的搜刮吓破了胆子,此刻被老夫人惊吓,直接瘫软在地上,可也知道什么该说,只颤颤巍巍哭喊说道,“老夫人明察,奴婢冤枉呀,奴婢自幼服侍老爷,全副身心皆系在老爷一人身上,万不敢谋害老爷呀。”
老夫人对莺歌的心思自是知道,看向秦伯商犹豫问道,“是否中间有什么”
“母亲,这是怎么了?”
陈氏听到消息,未等老爷急急的来了颐芳斋,看着跪在地上的莺歌,狠狠的瞪了一眼。
老夫人和秦伯商都好似没听到,陈氏好一个没脸,自顾坐在椅上,拿起茶盏小口啄着茶。
秦伯商将前后两三年经手大夫和楼空青的描述都说了出来,最后补充道,“若是母亲不信,自可传唤此等人员。”
老夫人晓得人证物证俱全,看着还在嘤嘤哭的莺歌,心内千回百转,怒极甩了茶盏,厉声说道,“拉出去直接乱棍打死。”
莺歌被碎掉的瓷片划伤了脸,摸着一脸的血,猛然回神,爬过去抱着老爷的腿,看着自幼爱慕的男子,哭诉道,“老爷,您自幼苦读诗书,寒冬腊日的手冻僵了,是奴婢时时给您揉搓,奴婢自幼奉您为一切,奴婢的字还是您教的呢,您饶命呀。”
秦伯商冷眼看着她的哭诉,到了此时,还企图瞒天过海,句句没有真话,直接说道,“若是你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我自放过你一命。”
哭诉声戛然而止,莺歌无措的左右张望,手却紧紧抓着衣角,脸上的血混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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