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了点酒,混着疲惫尤其好睡。
秦铮沐浴完从湢室里出来,瞧见的就是她睡得安稳的样子。
予哥儿和月姐儿在抓蛐蛐,他让兄妹俩动作轻些,随后站到摇椅边上打算把她抱进屋里。
她确实累瘦了不少,下巴都细了一圈,稍稍晒黑了一些,但一张脸五官更加立挺精巧。
鼻息间平缓吸吐着气,再往下是饱满的红唇。
前几日可不是这样,他还记得收稻碰巧碰上她来癸水,原本就难受,还要干活,脸颊通红唇上却是一点血色没有。
让她歇息也只是嘴上应好,某种角度上讲两人都是一样的倔。
秦铮唯一庆幸的就是之前盯着让她服下了宋郎中开的那几帖药,虽苦到每次喝都皱脸,但效果也是有的,这次她没再像上次那样痛的动弹不得。
她睡得熟,秦铮弯着腰,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抱她才好。
孩子他倒是抱的多,想来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要更小心一些,别扰了她的梦。
一只手从她后颈绕过,托着她的背往下伸,直到能贴着她的腰把人托起来;另一只手则是从膝弯穿过,两只手一齐使力,人就稳稳抱在了怀里。
原本一切顺利,谁知叶澜突然哼唧了一下,眉头也皱了起来。
秦铮刚迈出的脚就这样僵滞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屏住。
直到确认她还睡着没醒,他才敢继续动弹,把人抱到屋里轻轻放下,盖上薄被。
怀里空荡荡的,说不清是她太轻还是他把人放下后怀里的空虚。
他转而回到院子里把兄妹俩叫回去睡觉,自己把稻子全收了起来,院子里最后只剩下虫鸣,伴随着倦意一起入了梦。
叶澜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香的一觉,隔天起来时只有月姐儿还在院里。
她看了眼院里铺好的稻子,问月姐儿大哥和小哥去哪了。
“去阿翁家。
大哥做了饭,嫂嫂吃。”
看来是昨晚就去了叶家问了情况,估计是她睡着的时候。
自己最后的记忆明明是在摇椅上,从床上醒来想也不用想就是秦铮的杰作。
叶澜点点头,洗漱完带着月姐儿吃完早饭,带上装备也去了叶老爹那儿帮忙。
地里帮手的不止秦铮一个,几户人家的年轻汉子也在帮忙。
叶老爹一个人干活慢的很,村里人都差不多收完了,他还剩一块地没收。
如今人多了就快,地里剩的这些估计今日就能干完。
他不让叶澜割稻,她就帮着脱粒。
“这些不用你干,快带着孩子回去歇息,瞧这段时间都瘦脱相了。”
叶老爹几次欲抢她手里的稻杆都被她躲了去,叶澜说什么都要留下,“还说我呢,您指不定比我还要轻些,以后少种些稻,别的也少种一些。
我们顾不上您,这么多一个人哪里忙得完。”
哪怕女儿责怪,这些话落到叶老爹耳朵里也是甜的,他丝毫没有被责备的窘迫,反而笑得开怀,“爹多种一点就能多帮一点你们不是?”
叶澜迁到了秦家,她那一份税如今自然挪到了秦家去,还有孩子要顾着,日子哪有多轻松。
叶家现在就只剩他一人,担子轻些,作为两边唯一的父母自然是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
“你在这慢慢打,爹去割稻了,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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