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无咎,行走天下,不入庙堂。
只有那曾经在无咎曾经暂居义诊的寺庙知道些更多的消息。
“无咎先生啊,他许久不曾来过了。”
“先生双亲的牌位至今尚供奉在小寺,每日的灯油我们填的满满的。”
神医无咎,本姓为萧。
可惜的是,她到死也不曾见到这位行事不拘一格的神医。
因此想到如今这位同样是古医世家出身的萧青囊,顾嘉岁忍不住思索。
对方莫非是当年那位无咎神医的后人?
但擅自问人家的族谱终究是不礼貌的事情,而关于萧无咎的记载,至今不过是在大周的地方县志,一些野史,还有更多并未被挖掘出的史料里,被今日看做是古人的夸大。
这一日,顾嘉岁按照惯例下了早课前去协会办公室。
今天早上没有人值班,大概率是她过去开门。
可当顾嘉岁到协会办公室门口之时,萧青囊已是在这里等她了。
她微微皱眉:“我记得你有早课?”
医学院的课,时常是要拖堂的,走到校办的路也要比文学院过来远些。
“下了课快些过来的。”
他瞧着她到了,这才掏出钥匙来开门。
顾嘉岁此时注意到他额间与鼻翼沁着汗,怕是跑过来的。
“芃芃也不急这一时,冷热交替,你自己会医术也禁不得。”
她下意识用告诫的语气说着。
说完,顾嘉岁意识到了一些不妥,听起来似乎有些像在教育人。
她从包里取出了纸巾给他,“擦干汗。”
“你一会儿是有什么事吗?”
顾嘉岁问着。
她走去猫窝里查看着小猫芃芃的情况,听着两
人进屋,芃芃早就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
她小心地抱着芃芃看着他,萧青囊正用纸巾拭去汗意,脸上有些热。
“没什么事,只是想早点过来。”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喂养,小猫芃芃此刻已经长了许多,顾嘉岁测量记录完今天的体重,便去准备小猫的食物。
顾嘉岁想起刚才上课前阿言提起祝觉的课最近特别忙,有特别多的东西要背,她问着他:“医学院期末应该很忙,我轻松些,你若是忙着复习,只每天来针灸二十分钟就好,平时我和其他同学照顾芃芃就好。”
“不必。”
萧青囊几乎是一口否决。
他意识到自己否定的度有些快,温声解释:“放心,我心里有数,顾得上的。”
顾嘉岁颔,他有数,她就不用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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