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真不行呢,我不想被他看到我脸上的伤。
不然他回去一定会跟越前那小鬼头讲,越前要是知道了的话周助也会知道。
那么一来的话,舅舅舅母会知道也是必然的吧。
真是个麻烦的源头啊这个大叔,于此这般想想的下一秒。
没做他想地我猛然抬起脚狠狠朝他的脚踩了上去,他一个吃痛就放开了拉住我的手蹲□去呲牙咧嘴起来。
然后我头也不敢回地提着东西加快了脚步,想要躲避开他的纠缠。
心里还真是有点内疚呢,这样对待一个一直以来陪我玩耍的与成长的大叔。
其实在没认识青学其他正选球员时,我就已经先认识了这个猥琐大叔。
在边走边逃中,我又忆起了与越前南次郎大叔相遇时的那一幕。
还记得那些年里除了周助家我是无处可去的,朋友也就更没有了。
寂寞太多的时候,我常常喜欢寻到一处人声喧哗地地方躲起来睡觉。
就在一次去到街头网球场的草坡时,我遇到了在那片草坡上斜卧着观看比赛的越前南次郎大叔。
那一天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心底满是绝望又产生了想逃走的欲望。
那一天我在那片草坡躺下不久,越前南次郎就朝我用一个极其滑稽的姿势翻滚了过来。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哦呀,哦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将脸哭花了可不好的哦,常常哭的话眼泪是会在脸上留下几道凹痕的哦。
到那时候就会很丑很丑,会变成世界上最丑的丫头,也就没人喜欢你没人会娶你了。
他那番笑笑着欺骗人的话,我至今也不会忘记,我也记得我当年的回答。
在他的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用一个嚎哭着姿态狠狠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拥住了他。
虽然那次是我与他的第一次相遇,但在在那个午后我却哭倒在了他的怀里,而且还睡上了很安心很安心的一觉。
直到夕阳西下余晖将我唤醒,睁开眼一看他还将我拥在怀中笑笑地看着,一只手轻拍打再我的后背上,嘴里还哼着我不名的难听到死的曲子。
那天我有嗅到他的身上满是我所渴望的那种父亲的味道,是一种暖暖的平淡与祥和,是一种可以让人沉醉在其中的温暖。
那片草坡我去过无数次,在那片草坡上我也哭过无数次。
可是以往从不会有人走过来与我说话,更不会如他这样用怪异的话语哄我或是给我哼唱难听到死的曲子。
而且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那天在我哭着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也随即抬手紧紧地拥抱住了我。
仿佛像是一个真正的父亲一般,给予了我最无声却是最温暖的安抚。
那日醒来后他说让我等他一下送个礼物给我,结果我却尴尬地逃走了,连一声多谢的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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