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恨恨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还有脸问!
太师得知你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当晚就气得病倒了,让朕安排这场抄家灭门的骗局,想把你骗回来,朕坐等右等却还是没人,又不敢让太师知道,只好哄他说朕去接你回来。”
方文渊顿时傻了,半晌又问:“那小叔呢?方正钱庄呢?你难道没有查封接手吗?”
“方正钱庄的掌柜全部轮换了一遍,方爱卿向朕告假半年,巡视钱庄去了,不过他说了,方家的财产,朕要是想要,就收了去,这算不算是朕查封接手了?”
萧可说。
方文渊整个人都飘忽了起来,所有绷紧的神经全都松懈了下来,身子一软,顿时坐倒在地上。
萧可把她抱了起来,只觉得手中仿如无物,不由得一阵心酸,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喃喃地说:“文渊,以后我们俩好好地过日子,不要再折腾了,再折腾下去,只怕我们两条命都要交代了。”
方文渊靠在他的胸口,忽然之间泪如泉涌,这些日子来的担忧自责、辗转反侧终于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何德何能,能让眼前这个帝王对她如此包容厚爱、深情厚意!
“小可!”
她叫了一声,泣不成声,“都是我的错……”
萧可俯□,用唇封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哽咽吞入腹中,缱绻地摩挲、吸吮着,最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不,我也有错。”
萧可将她放在了床上,伸手一拉,纱帐垂了下来,床上顿时幽暗了起来。
“文渊,我太过自以为是,从来不去想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方文渊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半晌才喘息着应了一声。
“你成了我的皇后,我欣喜若狂,却一直还是把你当成后宫中普通的嫔妃,却不知道,你自小便自在潇洒,你想要的岂止是一个皇后的位置,你有亲人、有朋友,有抱负、有喜好,你虽然爱我,但若要你从此困在深宫,岂不是太残忍了。
文渊,对不起,这么多日子,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们俩总是错过,幸好,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幸好,总算不是太晚……”
萧可在她耳边低低地诉说着,方文渊半晌才消化了这些话意,心里的某个角落顿时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戳了一下,又酸又软。
她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低低地说:“小可……你能这样想,你居然能这样想,我……”
她仰头吻住了萧可的唇,生涩地吸吮着,慢慢地鼓起勇气,把舌尖在他的唇上舔了起来,萧可顿时一颤,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两个人唇舌交缠,仿佛交换着彼此的灵魂。
所有的热情仿佛在此刻被点燃,萧可终于按捺不住,手下微一用劲,方文渊上午刚换上的长衫便被撕了开来,露出了白皙的肌肤,还有昨夜留下的红痕。
他把整个人都覆在方文渊的身上,含住了她的耳垂,啃噬了几下,只惹得方文渊一阵惊喘,又酥又麻,微微扭动着身子。
这一扭动,让萧可几乎不能自制,他哑着喉咙呻吟了一声,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文渊,别动,我不想伤了你。”
方文渊仿佛明白了什么,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慢慢地解开了他的衣衫,目光痴痴地落在了他宽阔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上,学着他的模样亲了上去,又轻轻地啃咬、舔舐着。
顿时,那跟理智的弦崩断了,萧可分开了她的腿,将自己的炙热抵在她的腿间,轻轻地摩挲着,渐渐感受到了一些湿润;他的唇在方文渊的脖颈、胸前流连着,洒下了一串串的火种,方文渊微微呻吟着,眼神氤氲,双眸半掩,一脸的茫然和渴求;终于,萧可再也按捺不住,一个挺身,就把自己的炙热埋进了爱人□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大抽,抽得惊天地泣鬼神啊!
嘤嘤嘤,我是不是损失了很多评论和花花啊,我恨!
潜水冒泡的都快粗来,养肥的不要再养啦……一帐的旖旎褪去,萧可揽着方文渊绵软的身躯,轻轻地帮她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看着她半眯半张的眼睛,低声说:“歇一会儿吧,等会儿我带你去沐浴。”
方文渊整个人有些脱力,浑身酸痛,只是手依然紧揽着萧可的后背,喃喃地说:“小可,你别走,陪着我,我心里慌。”
“慌什么?”
萧可奇道。
“我怕这只是我的一场梦……”
方文渊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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