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远低声道,&ldo;手老实点,你摸哪儿呢!
&rdo;&ldo;……&rdo;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然说这种话,实在太无耻了。
谭铃音悲愤莫名,还想拍他,可惜无从下手,只好无力地垂下胳膊。
她的腿也安分地垂下去被他扣着,于是她就这这样像块抹布一样挂在他肩上。
其实谭铃音的顾虑是多余的。
因为旁人,特别是县衙里的人,已经想得比她担忧的还要深远了。
也不知&ldo;县太爷和谭师爷关系不同寻常&rdo;的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总之现在衙门里头一多半的人都相信确有其事。
不过现在民风开放,底层人民群众的观念尤其大胆,有点私情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更何况是这样的俊男美女,郎才女貌,旁观者看着也赏心悦目,容忍度就更高了。
唐天远把谭铃音扛下山,一路上谭清辰的脸色愈发不好,偶尔被火光一照,直像是要大开杀戒的修罗。
怎么办,清辰更生气了。
谭铃音趴在县令大人的肩膀上装死,一边思考着这个令人忧郁的问题。
当天晚上她没有回县衙,而是尾随着清辰回了古堂书舍。
谭清辰没有理她,也没有阻拦她。
谭铃音就更不要脸了,干脆张开双臂挡在谭清辰的房间门口,&ldo;清辰,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让你睡觉。
&rdo;谭清辰拧着眉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着。
谭铃音愣了一下,便回抱住他。
终于好了,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谭清辰越抱越紧。
谭铃音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说道,&ldo;好了,这次真的是意外,不会有下次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懂。
&rdo;你不懂,谭清辰心想,你一点也不懂。
你只知道我担心你,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也不知道你对于我的意义。
你只当是我在生你的气,其实我更多地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他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可是他一个字也无法宣之于口。
这些话堵在胸腔之中,像是盘踞的树根,纠结丛生,把他的胸口顶得一阵阵闷痛。
有的时候,他真恨自己是个哑巴。
因为哑巴是配不上她的。
☆、谭铃音第二天才回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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