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一定要吃。
唐天远只好把鸡腿也给她了。
谭铃音吃饱喝足,困了,倒头便睡。
在地上躺着容易着凉,靠在井壁上又不舒服,谭铃音犹豫了一下,只好又滚进唐天远的怀里。
反正今天都已经这样了,她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唐天远挺佩服她的。
不管遇到什么事儿,照吃照睡,大不了哭一场,哭完该干嘛干嘛,两不耽误。
他抱着她,靠在井壁上沉思。
深秋时节,矿井中很有些凉意。
不过两人贴在一起取暖,也不觉得冷。
唐天远的思绪一开始还在可控范围内,后来就飘得有些远。
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泪痕混着泥痕,那脸蛋已经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真是脑壳坏掉了,唐天远摇头,他有些费解,明明她已经狼狈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觉得好看。
☆、糖糖转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在井口撒了点尿。
嗯,这是记号。
然后它就下山了。
所谓&ldo;上山容易下山难&rdo;,它连上山都不会,下山就更难了,一个不小心,又是骨碌碌‐‐滚下去了。
还挺快的……糖糖干脆就这么顺其自然地一滚二滚三四滚,从山上滚了下来。
这类动物天生的皮糙肉厚,它没伤筋动骨,也没破相。
下山之后,它歇了一会儿,总算不那么头晕了,又继续赶路。
路上遇到什么花儿呀,草呀,蝴蝶呀,小鸟儿呀,糖糖目不斜视,全速前进。
偶尔撒尿,作为回来时的记号。
它身体太小,走不快,且又是第一次在山间行走,就迷了几次路。
过了好半天,它才走回到县衙。
县衙外头的大门槛太高,这会儿门口没人把它抱进去,它干脆一掉头,进了古堂书舍。
看到谭清辰,糖糖可算见到亲人了,呜呜哀叫,咬着他的衣角不松口,一个劲儿地往外拖。
谭清辰很是诧异。
糖糖一直在姐姐那里,因此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姐姐会不会遇到什么问题。
他让人去县衙找谭铃音,伙计很快回来说铃音姐一早出门了,与县太爷一起,至今未归。
谭清辰看看天色,这就快傍晚了,他们能出去做什么,一走就是一天?再看糖糖这反常的样子,多半是遇到什么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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