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看见与白知夏一同垂钓的郎君,就觉神魂颠倒!
她悄悄去看怀川,竟一点儿也没恼怒的意思,纳闷起来。
那边陆晏又有鱼上钩,他挑起鱼竿,贺笺笺忙去接,他却甩开了,落在鹿鸣手里。
贺笺笺有些埋怨的看陆晏,陆晏瞧着又是一条鳜鱼,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条做汤。”
快要午时,鹿鸣带着鱼走了。
陆晏这时候才道:
“昨儿送回去的东西,收到了么?”
“嗯。”
“有什么要我帮忙?”
“不用。”
白知夏冷淡的很,陆晏怅然,但面上不显。
这时候从湖面刮了阵风来,陆晏蜷着手抵在唇边,低且压抑的咳嗽了两声,鹿鸣忙将药茶递过去,却被贺笺笺拦住。
她笑着却不容拒绝道:
“我来。”
鹿鸣看向陆晏,贺笺笺已从他手里抢去盏子,鹿鸣怕洒了,只得松手。
贺笺笺将药茶直接凑在陆晏嘴边:
“爷,喝口药茶压压吧。”
陆晏侧眼冷冷看她,她赌气道:
“爷就是不爱惜身子。”
陆晏没喝,甚至无视嘴边的盏子,他淡淡道:
“既不去宁乡了,就预备着去岭南吧。”
贺笺笺抿着嘴唇,含混不清道:
“爷,这些事儿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话里透着暧昧的亲近,她见白知夏也收了鱼竿,松了口气。
陆晏从不是个多话的人,更不是个会解释的人,只要这段对话不再继续下去,一切都可以蒙混过去。
白知夏如今待陆晏这样冷待,不就是她的功劳么?
但谁知陆晏却偏偏这时候又道:
“贺笺笺,我养育你长大,为你解除奴籍,置办嫁妆,择了不错的婚事,以后,也可以作为你的娘家,成为你的后盾。
但这一切,都基于贺叔对我的恩情,更基于你的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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