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李知樾斜睨她一眼:“本公主像是那么计较的人吗?”
“可……”
蔻儿揉了揉头,欲言又止。
可那日公主不是这么说的……
那日,公主脾气大坏,在车上足足骂了定远将军一路。
公主骂将军像块木头,又是个死矮子,还说下次再见了他定要扒了他一层皮,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这定远将军跟缩头王八似的,整整三日都没出门,公主好不容易等到今日信王府设宴……
蔻儿叹气。
公主的心思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
从南宁身上得到了满意答案后的韩三郎倒也没这么难缠了。
二人行至信王府后花园,很快在府中侍从的接引下入了座。
南宁与信王只在半月前圣人在宫中所设的接风宴上见过一面,并不相熟,而且她在此次邀请行列中品阶不算高,是以落座离主位极远。
若换作旁人或许会引心中不快,但南宁却非常满意这个位置。
偏僻,不容易引起人注意。
她只管吃好喝好,跟着歌舞乐起鼓鼓掌喊两声好,再不时随大流向主位敬酒,便能含糊过去了。
如果那个话非常多的韩三郎没坐在她边上,是再好不过。
对于韩三郎,南宁倒也并非讨厌。
只是此人太过热情,她不善言谈,应付起来倒也有些令人头疼。
不过韩三郎倒也是热心肠,他在京中待的时间长,见她茫然看着周围落座官员,一一向她介绍起来。
南宁没有拒绝。
只是韩三郎说着说着就开始跑偏,与她聊起了那些官员私底下的八卦趣事。
譬如哪位侍郎癖好斗鸡输光家当,哪位尚书为不上朝装病被圣人逮了个正着,还有哪位官员惧内,因藏了私房钱被自家夫人打出二里地……
南宁听着脑袋昏沉。
韩三郎倒是越说越是激动起来,险些还被当事人听了去。
等到信王携女眷入了座,又向座中众人寒暄了几句,宴席也算正式开始。
信王李询与当今圣人都为太后所出,兄弟二人关系甚密。
据韩三郎所言,信王时常在府中设宴邀请京中官员,圣人从不加以管束,再加上信王宽仁,无需那么多繁文缛节,众人也不显拘束。
信王宣布开宴的话刚落,府中侍女们便井然有序地穿梭在各桌间,呈上美酒佳肴。
一时间鼓乐奏响,歌舞平升,宴上笑语喧哗,弄盏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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