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诚这般模样,众人也都紧张起来,生怕是这药出了什么问题。
绿央赶紧问:“刘大哥,怎么了?”
姜清河也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对绿团子可有害?”
刘诚又仔细探了一番,便回众人:“按理来说,此药饮下之后,便会将姑娘的灵力归拢在灵根处重新存在本源之内,再以药中的凤翎、麒角为盾,将灵气尽数包裹隔绝,造成此人毫无灵力的假象。
我又添加了姑娘的本源花叶,与姑娘的灵根契合度极高,即使是最顶尖的修士也不会察觉异常。
可……”
见他停下,桑桑也耐不住性子了,忙道:“可什么?哎呀刘大哥,咱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卖关子了。”
刘诚似乎是在斟酌如何开口,看了看众人,最终把目光放在了绿央身上。
绿央便道:“在场的都是我极为信任之人,刘大哥但说无妨。”
刘诚这才开口道:“可如今这灵力虽归拢了,但这这药引竟然全数被挡在灵根之外,别说形成包裹之盾,连靠近都会被逼回。
似乎有一道强劲的力量已经与姑娘的本源相融,在无时无刻地护着姑娘,姑娘所受之痛苦这力量的主人也会一并承受。
而且……”
说到此处,刘诚顿了一顿,观察了众人神色才继续道:“而且这力量似乎是魔气。”
闻言,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去看绿央。
绿央回想起来临行前那入喉的滚烫魔血,瞬间明白了过来。
她垂下了眼眸,一时无比地想念起那魔血的主人。
半晌她才抬起头,淡淡地道:“是我夫君。
他未有害世之心,只是担心我独自在外出事。
大家尽可放心,我可以性命担保。”
听她如此讲,众人虽有疑虑,此刻却不好再多问她这夫君为何会是魔,全凭着对绿央的信任压下了心中不解。
绿央又道:“刘大哥,此可有解决之法?”
刘诚已在心中思索了一番,便道:“不若去掉凤翎和麒角两味药,加大其他剂量尽量将灵力全数归到本源之中。
那魔气既然已经与姑娘本源相融,可由姑娘自行催动代替原本的凤翎和麒角,作为隔绝灵力的外盾。
我再多加些姑娘的本源花叶,辅以半边九瓣冰莲、灯盏白辛等药,或可将魔气尽隐,不被外人察觉。”
“我会配置两副药方,一副专为姑娘所用,另一副维持原来的,方便除姑娘外的人服用。”
绿央可算松了一口气,道:“如此便好,有劳刘大哥更改药方了。”
“只是,这隐去魔气的几味药并不是真的消除掉姑娘体内魔气,而是因着冰莲和灯盏白辛之净化的特性,能在魔气之外形成一道类似于结界的包裹,让魔气不至于外泄。”
“冰莲和灯盏白辛虽已有,若还有其他两味药材,可保万无一失。
可惜这两味药材,世间怕已经寻不到了。”
姜清河刚刚被魔气吸引走的注意力可算找了回来,她道:“刘大哥不若说说看,集几州之力说不准能寻到呢?”
“一味是灵鹿角,灵鹿一脉深居藏青高原,这角还得是公鹿头一次换角落下的才行。”
刘诚说完便见几人眼睛一亮,看起来最小的那位桑桑眼睛滴溜溜一转,就说:“这不有瞌睡正好撞上枕头吗,家中兄长第一次换的角还收着呢,藏青离此地不算远,我去取来便是。”
“姑娘是灵鹿?”
刘诚并不是修习之人,虽知道桑桑是妖族,却不知道其本体为何。
桑桑便道:“正是。
是我的疏忽,竟没跟刘大哥表明。”
一药材有了着落,刘诚还是高兴的,道:“如此真是万幸,多谢桑桑了。”
那抹高兴还没来得及完全升起,旋即落在了地上,刘诚又言:“灵鹿可寻踪迹,另一味却是已在世间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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