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香气,不同于普通脂粉味,还带了些侵略性的刺激味道。
“我喜欢听话的,长得白的,脸红的时候皮肤会变粉的。”
两人已经被小厮领进了包间,容嵬看向小厮,“听见没,就按这个找。
至于我呢,就把你们最受欢迎的那两个叫来。”
不一会,她们点的酒水和下酒菜就上齐了,三个少年鱼贯而入。
其中一个少年脸色粉白,长相干净,怯生生坐到应寻身边,有些生涩的拿起酒壶,给她倒满了酒,跪在一旁低着头,双手举着递给她,“让奴来伺候您喝酒吧。”
倒是有点意思,应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还给他,顺便用手抬起了少年下巴,仔细端详着他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清秀的鼻子,和湿润的嘴唇,看起来让人特别想欺负。
应寻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叫鹡鸰。”
“哦,是种鸟名。”
应寻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段轻羽,有些懊恼接过酒杯全部喝了下去。
接连喝了三四杯,容嵬那边已经和两个少年玩起了藏阄,拿着小木桶摇晃,抽出“饮”
字的人喝一杯,如果是空白的就不喝,换下一人。
应寻拉着鹡鸰凑过去,五个人一起玩。
不知是她手气太差还是怎么,好几轮都是“饮”
,害得她喝得比别人多至少五杯。
应寻不服,几个人又开始猜拳,喊到兴头上,醉意上头,她撸着袖子差点对壶喝,好在被容嵬一把拦下。
玩到后半夜所有人已是筋疲力尽,应寻仰躺在桌子边,鹡鸰走到她身边,柔声说:“奴伺候您沐浴休息吧。”
她们房屋内间有个精致的大床,应寻半眯着眼看见容嵬卧倒在贵妃椅上,摇摇晃晃爬起来,让鹡鸰扶她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舒服的喟叹一声。
鹡鸰上前想要帮她脱掉外衣,应寻推了推他,还未说话,眼前的少年就被一双骨骼分明的手揪了出去。
面容冷峻的青年站在床前,看见喝得醉醺醺的少女,叹了口气。
容嵬感受到格外突兀的灵气,从贵妃椅上坐起来,走过去看到白衣青年将应寻抱起来,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颌,但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垂下的眼眸却比想象中温柔。
“你谁啊?”
这人能不声不响的进来,绝对有本事,她立马警惕起来。
段轻羽往外走,“我是牧流光的朋友,现在要带她回去。”
容嵬没见过他,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说是就是?我自会带她回去,不用你多事。”
不过这么一靠近,她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这人身上有她的情蛊。
她佯装脚滑,眼疾手快地捏住他的手腕,被青年快躲开。
不过仅那一下她就能确定了,这人就是应寻的下蛊对象,而且蛊毒已经进入第二阶段了——
平日不显,每月作三天,如果没有得到下蛊者的抚慰,全身就会酸软燥热,如同被几千只蚂蚁啃噬。
硬挺倒是也能挺过去,就是受点苦吧。
确认他不会伤害应寻后,容嵬同情的看了他两眼,给他让出了道。
段轻羽开启传送阵回到了月牙村。
此时天空极黑,村子中更是一点光亮都见不着。
他无需点灯,脚步熟悉的走近他们的院子,轻柔地将应寻放在床上。
这时候他才点起蜡烛,静静注视着熟睡的应寻,也只有这样的时刻,他才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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