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爹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的”
明康文听到赵秋君犹自不敢相信的语气,嗤笑道:
“还得多亏赵家的掩护,让大长老他们误以为这批幼童续交由赵家教导,毕竟你赵家两个筑基修士,当初也都是无涯门弟子。
毕竟如今多事之秋,门内修士大都防范玄冥宗了。”
大长老一脉根本没往夺真延寿阵上想,毕竟这阵法是三大魔门中神感教的邪法。
神感教远在其他域,在朱明域少有人知晓,也不知道这明真人是如何学会的。
姜河没心情听玄黄珠内的两人呱噪,简单明了的问道:
“那真人如今是什么状况,你可知道?”
明康文思索了一会:
“真人生性多疑,只信得过明海诚,每一有孩童修出灵气,明海诚便立马送往赵家。
而具体详情,明海诚也没有和我多说。”
看来明海诚也没把一切都透露给明康文,
但他的话也让姜河确定了明真人的状况确实不行,否则也不会急切到这种地步,一旦有孩童修出灵气,便送给他吊命。
甚至不敢透露给过多人以防不测,他可谓内忧外患,内有无涯门异己,外有玄冥宗。
半个时辰后,姜河来到赵府前。
门楼上书“赵府”
二字,流光异彩,其中暗藏的阵纹和周遭坚实高大的围墙隐隐连为一体,气势雄浑。
赵家布置了一座二阶阵法用来看护宅府,不过阵法一旦催动损耗惊人。
此时还未催动,可是只要催动,寻常筑基修士难以破阵。
不时还有护院在外巡逻,基本都是练气期的修为,前身也曾是其中一员。
而如今自己却要与之为敌
门口赵管家依旧在那驻足,不过这时他脸上的伤势已然无碍。
姜河又唤起赵秋君,问起她赵家现状。
纵是万般不情愿,赵秋君还是诚实的道:
“我家有两个筑基修士,我爹,也便是如今赵家家主,是筑基初期的修为。
还有一个是我祖父,筑基中期”
暂不提还有個金丹期的boss,光是他前面的这些小怪,他拿头处理啊。
曾经的林赤可是有着柳婉的帮助,他只有一个刚复苏的玄黄珠。
况且,哪怕明真人的状况再怎么糟糕,也不可能没有什么保命的手段。
而一个金丹真人的底牌,他又怎么来应付。
姜河正焦头烂额时,一个冰冷的小手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
这丫头也知道自己这个习惯了啊。
姜河看着怀中女孩的专注眸光,心中那股躁火顿时被浇灭,脑海清明下来。
“我这是钻了牛角尖啊分明没必要自己对付明真人,只需要将他如今的做法公之示众。
足以激怒一众散修,就算自己的孩子没被夺,也绝不希望身边有个血祭他人的魔修,不管有没有用,先把水搅浑。
足以让无涯门无暇顾及自己。”
“况且,那大长老难道就没有其他想法吗?一是本就结仇,二是可以理所当然的清洗明家一脉,得到其遗产,须知离金丹可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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