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此时躲在屋内伏壁静听,闻得这几句不禁连连点头,这也正是她想对那人说的。
堂屋忽然一阵寂静,月娘忍不住挪步探看。
只见那齐三公子负手踱了几步,看到墙上挂的辟邪剑,伸手一气把剑抽出来,对着柳二奶奶比划指点:“给了你柳家两回脸面,就忘了爷姓甚名谁,再聒噪,先抹了你的脖子,我到底看看她情不情愿!”
那剑并未开刃,但剑尖仍是锐利,乱舞中在美净颊上划出一道血口,她惊叫着掩面躲避,月娘再忍不住,从屋内跑出来,提着一口气朝齐三冲撞过去:“我不活了,跟你拼命!”
齐三不防她这样乱撞过来,怕伤了她,立马丢了剑搂住人:“谁要你命来,乖乖听话,疼你还来不及的,闹个什么!”
月娘何曾见过人这样凶狠,舞刀弄剑,以势逼人,她回过头,看到一向端庄体面的二奶奶跌倒在地,狼狈不堪,如花似玉的脸上一道长长的血口狰狞着,并不知道事情为何展到这般地步,心里的一丝希望也就此湮灭。
“我不闹了,你,你别伤人。”
庆云堂的筵席还在继续,齐三换了身衣裳仍去喝酒,约莫是心里的疙瘩去了,他喝得比先前开怀,散席时直接醉死了。
这一夜倒也无话,唯月娘一人彻夜未眠,思绪万千。
翌日清早,齐叔寒方醒了酒,便往玉镜小筑去,月娘已收拾齐整,在明间静坐多时,两人实在需要心平气和地说些话。
“大人究竟留我做什么?”
这一问,齐三自己也愣了愣,原以为她爱富贵,昨日亮了身份,必叫她春心萌动,水到渠成,往后时常走动也好,在外置宅也罢,总归上了手。
但她显见不是个半开门的,性子还有些扎手,轻重不得。
“爷一时兴起不假,不妨是真心实意想和你好一场。
虽违了你的意,但你想想,一样是伺候人,齐府不比那柳家阔绰么?你尽心服侍,爷自不会亏待你,必定帮你攒份家私,往后再不用回乡下吃苦,就是再醮,也有份像样的嫁妆,难道不好么?”
月娘多想痛骂他,你也知违了我的意,纵你千好万好,我不稀罕,你何苦留我!
但昨日他怒目挥剑的模样历历在前,所谓强权恶霸,不就是他这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连柳家人在他眼里都如蝼蚁,何况她杜如月。
月娘抬手拭泪:“大人如是说,我心中便有数了,我不知高门规矩,但有柳家的先例,我与他家的佣契尚未结止,是易主同约,还是结讫另立,望大人有个章程。”
齐三心中一喜,起身踅到月娘跟前:“你放心,都是小事。”
他伸手捏着月娘下巴,“我瞧瞧,怎么眼睛红红,眼下泛青呢,是不是昨日吓得没睡好?宽宽心,吃不了你。”
月娘颔躲他:“我几时见过你这样的人,怎么不怕。”
虽仍是抗拒,但模样已乖顺多了,齐三凑得更近:“胆子小,就要多练,来让爷亲个嘴儿,亲亲就不怕了。”
月娘闪躲,倒正好让他一头埋进颈子里,齐三更喜欢,呼着热气儿用鼻子嘴唇一径磨蹭,月娘抖着身子推他,他身上隐隐还有昨日未散的酒气:“我一夜未睡,大人且饶了我,让我缓缓神罢。”
齐三闷声笑,胳膊一收,把她整个人抱起来:“你这点小心思,还不够爷看的,爷是急色鬼,什么缓兵之计都不管用。”
说着,他把月娘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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