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娉婷哽咽:“那你呢?你怎么办?”
秋若水浅笑:“待我做完该做,便去寻一处景色宜人之地,度完余生~”
赵娉婷追问:“那夜容谦呢?”
秋若水眼神一闪:他本就心有所属,况我如今。
。
。
“不过一场交易,何必当真。
我替你解蛊吧~”
秋若水取出冰蛹,一瞬间整个宫殿温度骤降,他用短刃划开自己心囗,待一通体血红的蛊虫缓慢爬出,立刻用冰蛹封住伤囗。
一息间秋若水满头乌发尽数变白,他身形虚晃了一下,青萝立马上前扶住。
赵娉婷泪水决堤:“若水~”
秋若水眼神清冽,抖着手将蛊虫放置赵娉婷划开的心囗,蛊虫见血便钻了进去。
赵娉婷只觉蛊虫游走周身经脉剧痛无比,不住的在床上翻滚痛呼。
约莫一盏茶时间,她觉得痛楚渐渐消散。
秋若水划开手掌将血滴至她伤囗外侧,蛊虫闻到熟悉的气味迅速从伤囗钻出,爬到秋若水手中再从手心伤口钻入。
蛊虫一入体,秋若水满头银丝立刻恢复原状。
冰蛹一经取出立即碎成粉末消弥于空气中。
秋若水歪坐软榻甚为虚弱,但伤口肉眼可见的恢复如初。
青萝替赵娉婷上药、穿衣。
赵娉婷深深吸了口气,没了蛊虫顿感通体清爽,看着秋若水满是感激:“谢谢你,若水,你怎么样?”
秋若水有些脱力,倒出一颗药丸服下:“无事~”
见赵娉婷捂着嘴又要哭,不禁感叹,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一点儿不假。
耳中传来异响,有人在向这边快速行进,不只一人:“有人来了,至少二十人。”
赵娉婷抬眼怔住。
青萝出门跃上屋顶匆匆看了一眼便回寢宫禀告:“娘娘,是齐王领了一队御前侍卫已至庭院门口。”
赵娉婷眼中风暴骤起:“好你个夜瑾洐,还不死心~”
秋若水问道:“这不是后宫内院吗?他一个王爷岂能随便闯入。”
赵娉婷轻叹:“齐王心机深沉,先皇对他母族甚为忌惮,不敢以国托之,故临终时封小十一为帝,对比他甚至不满,只因夜容谦全力护佑,他才回天乏术。
但这么多年一直不曾放弃,稍有机会便会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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