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就之前那个便利店啊,你要来?”
她听见听筒里文件的翻阅声,脑子还能自动补充廖泽坐在老板椅上正儿八经处理事务的样子。
他轻飘飘说:“晚上我晚点回公寓。”
他不来她就放心了,虽不是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东西,但她天天跟两个异性待一块,以他脾气又要疑心这疑心那的。
沈糖也不知他抽了什么疯,在她心底,廖泽一直不很看得起她,至少在人格这方面他肯定是这么想的。
她很不愿意去想象他知道她被一个人陌生男人搭讪,邀请做女主角会是哪种反应,哪种反应可能都不太符合期望。
就像交往了三个月他也没好奇过她在哪工作,她也不清楚他的任何事,知道那么多也没意义,沈糖接下来的一路都这么劝自己。
她不说是有理由的,反正我们都不坦诚,也没结果。
沈糖有意识地想想他的坏,这样也不怕把一颗心都赔上。
她渐渐平复了心虚,进了门弯腰换鞋,闻着一股炒菜的香味,下意识叫了一一的名字,她以为两兄妹回来了。
没听到两个人的回答,沈糖还纳闷呢,看见一大桌子菜时又走去厨房一探究竟,她登时傻眼,廖泽他按着案板切菜。
他还没系围裙,正好她回来了,转头瞥了一眼就说:“正好,把那东西给我系上。”
沈糖半懵的去拿围裙给他系好,站在一边组织了下语言:“你不是说很晚回来么。
这才七八点。”
廖泽笑了一笑,没讲话。
她更要说下去了:“你就为了做一顿饭?”
廖泽叹一口气,手掌按住菜板不动,别头注视着她,很是畅快地说:“怎么,想哪去了。”
可能你上辈子饿死鬼投胎的吧,这辈子这么好命。
沈糖在心里想想,她得不到廖泽的准确回复,有点窘迫的侧过身出去。
他这会儿拉住她的手腕,凑近颈窝,低声说:“我想你了不行吗,我想你了,不是要跟你做爱的想。”
分不清血液是滚烫的流动着还是静止了,沈糖只觉呼吸不是很顺畅,心尖尖上的一抹硬挺在软化。
她脑子乱极了,心想廖泽这个样子还不如只想和她做爱好一点呢。
实际行动证明他也没他说得那么纯情,两个人吃完饭沈糖去浴室洗澡,她脱完衣服刚拧开花洒,门把拧动钻进来一股风。
廖泽从后背抱住她,潮湿的吻落在肩背每个角落。
他越过她去拧了一圈开关,水温升高,雾气氤氲。
似吻未吻的触碰又痒又燥,她转身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凑上去亲他,溺了水,无限的往对方唇中渡一口氧气。
湿润的脚踝往上升了一升,踩实了脚背足够吻到眉心,她还想再凑一凑,却猛然被抵着腰靠回墙壁。
水流潺潺,听见轻微几泵水液响,他盈盈一握便翻了个面,宽大修长的手浸了沐浴露,搓揉泛泡游走。
仄仄粘腻的水声毫不遮掩地愈演愈烈,趋于踹气的呼吸喷薄在耳畔。
他的声音还不紧不慢,她余光瞥见镜中自己早已沉醉其中,恍恍惚惚中得了好些印痕。
索性闭了雾眼。
沈糖穿他的衬衫被抱着坐沙,她一直埋他的肩,廖泽习惯点烟,他点烟的空档她赤足点地,跑去电视柜下翻找碟片。
翻找了多遍,她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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