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最不爱听的一句话实话,就是下属说——“就这么点薪水,只能干这么多事!”
当然没人敢当面这样直抒胸臆,只是背地里的话传到过郝总耳朵里,让她大发脾气,继而应激,发展到不爱听任何人提到“薪水”
两个字。
在郝总眼中,任何工作都是分内之事,干再多都是应该的,凭什么要额外付出?
这个认知不算多稀奇,很多公司常常会给你一个错觉,好像什么事情离了你就不转了,而当你以此为依据向公司要求一些什么的时候,往往又会得到一个不同的回答——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陈茉认为这是打工人的波粒二象性,光即是粒子又是波,打工人可以既重要又不重要,那么真正倒霉的是谁呢?
往往是被波粒二象性理论折磨的期末考大学生,以及像陈茉这样被迫背锅的苦逼同事。
郝总认为王宇必须配合她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又是副总又是老板娘,还使唤不动一个市场部吗?给你发的薪水都是我的夫妻共同财产!
但王宇不想被老板娘垫在脚底下做业绩,何况这事配合了也没好处,功劳是老板娘的,市场也就拿点常规提成——谁稀罕?做主盈利成熟线路不香吗?更省力气!
而老板不想插手管这事,嫌麻烦,一方面他知道市场部这帮人的德性,无利不起早,越有能力的越是如此,听话的销售是庸才,老板娘这种天然的理直气壮是行不通的,另一方面他却也懒得和自己老婆讲清楚这事,没这个耐心。
何况给她教明白了有什么用,教明白了,事干成了,让老婆在自己面前扬眉吐气地跟自己平起平坐么?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郝总和王宇拧成麻花,老板袖手旁观,陈茉一个主管助理,徒劳无功地怎么尝试都不行,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她想到的破局办法是,把王宇提成副总。
郝总一听就炸了。
并且当然对着陈茉输出一通,陈茉学会了周遇的水豚心态,居然头一次在这种高强度的情绪承接当中感到心平气和。
她罕见地强烈感受到第三方视角在工作应用中的某种好处,灵魂高高地漂浮在头顶,脑海中开始浮现手捧一朵莲花的表情包。
那些话语像水流打在伞面,柔顺地滑落在地上,而不是满胀在身体里,因为陈茉不再感到困惑,她明白郝总这样激烈愤慨的原因。
郝总太想证明自己了——同时对自己现在的位置感到心虚和理直气壮,既自负又自卑,被老公和下属轻视,陈茉能够理解这种混合起来的复杂心情。
如果是以前,陈茉一定会采用抽丝剥茧的方式为郝总分析利弊,讲清楚逻辑,告诉她王宇是怎么想的,事情怎么才能做成,试图说服她,然后失败。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陈茉悟道了,于是她捧着脸,眼睛亮晶晶,笑着说:“郝总,人力资源是你管着啊,那还不是想提就提,想削掉就削掉,升职不加薪,拿根胡萝卜吊着就拉磨,离开了市场部,看他还神气不?”
郝总若有所思,似乎有所松动,陈茉趁热打铁:“王宇要是从你这提起来的,那他不就成咱们的人了吗?”
说着陈茉摆出一副狗腿子师爷摸样,用手画了个圈,咬重音强调“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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