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父母,她哪来的底气和任性,得意洋洋地和周遇说着“别人的房子和车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又怎么能在周遇踟蹰地思考的时候自信满满,想着从上海到江城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她没有意识到……
她当时没有意识到,后来逐渐察觉,但是直到现在才强烈的意识到,从上海到江城的决定对周遇来说没有那么简单,需要的根本不仅仅是喜欢的勇气。
可是她错了吗?她生在比他优渥的家庭,难道反倒成为她的原罪吗?她因此就要考虑他,迁就他,向下兼容他吗?
不,她没有错,他也没有错,所以他们分手,是一件对的事情。
但是她有问题,陈茉想,她生在这样的家庭,却怎么也长不出这个家庭应有的思维,她有问题。
她享受着家庭的养分,因此不配也不能做一个有问题的人。
可是陈茉改不了,她改不了,这不是练习本上的铅笔字,用橡皮就能擦掉,这也不是数学题,讲通了就能做对,她的痛苦无法不生长出来,为什么要生长出来,她明明已经全身心地认同了这些道理,为什么还是痛苦?
不知道。
痛苦就是痛苦,它客观地缠绕着陈茉的神经网络,不知道源头在哪里,也就无从消灭和掐断。
那么陈茉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忽略。
因为这种痛苦是不对的,她怎么能只讲感觉,只想着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恋爱和婚姻没有那么简单,你该考虑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这种痛苦是不正常的,陈茉,陈茉,你得做一个正常人。
一个考虑现实问题的正常人。
应当有起码的自尊心
周遇在周一准时出现在工位,和往常的每个工作日一样,和同事或者领导碰面就点点头打个招呼,平静而普通,直到隔壁工位同部门的同事捅了他一下问:“你怎么了?”
周遇转过头:“没有。”
“什么没有?”
同事莫名其妙,指了一下总监办公室,“leader喊你半天了。”
“哦,谢谢。”
周遇笑了一下起身。
同事也笑了起来,在他身后说:“肯定是升经理的事,周遇,成了要请客啊!”
“一定。”
他被叫进去谈话半小时,又去人事重签了一份补充协议,再回到总监办公室。
周遇被提职到经理,公司要求他组建一个决策辅助小组,做更深层次的大数据收集、分析和挖掘,分版块针对市场和用户,薪资档位提升到lv7,下属两个数据分析师。
周遇隔壁桌的同事算一个,另一个是从别部门调过来的,以前是程序员。
简历上看着是挺年轻的一个女孩子,朴素但是清丽,一双眼睛很灵,总监简单介绍说:“这小姑娘自己要求调岗,你收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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