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枪响,夏有民左腿被击中,人倒在地上,捂着腿哀嚎。
司机已经被打晕,张富守着车,张贵把夏有名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公交车,丢在公交车中间,用枪狠戳伤口,“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夏有名痛苦大叫。
“看到没有,敢逃跑,就是这种下场。
快,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丢到前面来。”
张富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张贵,“贵儿,动作快点。”
“知道了。”
张贵把夏有民绑起来,拿着枪挨个儿去搜值钱的东西,走到苏燕婉和崔昊面前时,苏燕婉把手上的手表和钱包都丢进蛇皮口袋里。
崔昊也被搜身。
张贵一把抢过了苏燕婉的皮包,苏燕婉眉头皱了皱,里面是工厂的合同。
好在张贵不认识字,见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把合同扔了,皮包收走了。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了苏燕婉头的玉簪,走过去,“把簪子交出来。”
苏燕婉摸着靳泽送她的玉簪,“同志这玉簪不是什么好玉石,不值钱的。”
“我管你那么多,快拔下来给我。”
张贵用手枪抵着苏燕婉的脑袋,“快点!
听到没有!”
苏燕婉咬了咬唇,拔下玉簪,就在这时,崔昊挣脱开绳子,一把夺过张贵手里的手枪,抓住张贵抵在面前。
张富脸色大变,“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弟弟。”
他一把拽起夏有民,威胁崔昊放开张贵,不然就废掉夏有民另一条腿。
双方对峙的过程中,崔昊听到奇异的鸟叫声,心中一喜。
这是他们小队以前的暗号,头儿来了。
靳泽匍匐在地面,悄无声息地靠近公交车,借着视线盲区,贴靠着车身,等待出手时机。
苏燕婉从张贵手里抢回玉簪,摸摸失而复得的玉簪,放到怀里。
“臭娘们,还不快叫你男人放开!”
张贵被崔昊控制住,误会两人的关系,想要挣脱,没有成功,只能色厉内荏地喊话。
苏燕婉冷声道:“闭嘴!”
张贵见她冷若冰霜的样子,才明白刚才那个胆小的女人都是装的,“妈的,贱女人!
竟然敢骗老子。”
“嘴巴这么臭,可以暂时不用。”
苏燕婉直接拿手帕堵住了他的嘴巴,张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对苏燕婉恨得牙痒痒。
张富朝夏有民右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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