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红了,还留下?了清晰的齿印。
她?指着手臂和胸前的那些红痕和齿印,控诉他的行径,“被王爷弄成这样,妾身还要不要去见人了。
秦娘子和兄长都在,他们见到妾身脖颈上那些红印子,指不定如何笑?话妾身呢?还会说妾身白日宣淫,不像好人家的姑娘。”
起初她?只是哭声大,并无几点眼泪,到后来,许是想起了什?么难过之事,便?泪如雨下?,泛红的眼尾,晶莹的泪珠儿挂在浓密的睫毛上,楚楚可怜。
他从?未见她?哭过,见她?这般珠泪泛滥的模样,心中又喜爱又怜惜,他本就对她?撒娇没有抵抗力。
此刻更是心中软成一片,连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方才本王其?实并未用力。”
只是她?那细腻如玉的肌肤太过娇贵。
他不禁在想,倘若真与她?同房,她?这般虚弱的身子骨,真的能?受得住吗?
一次定是不够的,他自个?儿都不止疏解一次,倘若多次,她?能?受得住吗?
一想到那种事,他便?觉得心驰神往,想到她?那娇喘微微,含泪带喘的模样,他便?觉得难以自持,心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差点把持不住,将她?摁在床上,将那事儿给?办了。
但她?还病着,正在发烧,身体本就虚弱,哪里还能?经得起折腾。
其?实他本来也没打算折腾她?,只是恼她?对自己有所隐瞒,对她?小小惩戒一番罢了。
如今她?将身上的红印给?他看,他更是喜爱怜惜她?,哪里还舍得再去折腾她?。
薛雁艰难挤出几滴眼泪,气恼的瞪他。
霍钰笑?道:“是王妃惯常给?本王画饼,本王难道不该先讨些甜头吗?”
薛雁脸一红,赶紧打断他的话,小声嘀咕,“夫君不该如此急色,又如此鲁莽。
夫君弄疼我了。”
“看来是本王错了?”
“自然是夫君的错,还不止一桩错处。”
霍钰笑?道:“那你说说看,本王还错在哪里了?”
薛雁擦拭眼泪,试探般地拾起被褥,快速盖住身体。
好在他这次并未兽性大发,也并未再对她?做什?么浪荡之举,薛雁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从?被褥中伸出手臂,勾缠着他的脖子,大胆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妾身知王爷曾对我和二表哥有些误会,薛家和谢家沾着亲,因小时候二表哥对妾身颇为照顾,亲如兄长,旁人乱传的闲话,那也信得?如今二表哥与妹妹定了亲,他是妹妹的未婚夫君,妾身也时刻记着与二表哥避闲,王爷却?句句不离谢玉卿,旁人会如何想妾身?定会误会妾身真的与那谢玉卿有什?么不清不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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