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好的女儿嫁过来,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岳母纵不敢对他不敬,不满却是肯定的。
事到如今,也唯有实话实说了。
气也好怒也好,总归绾绾是最重要的。
一日忙碌,晚间时,终于才回到摄政王府。
孟绾实在是疲惫极了,来不及多说几句话,坐在马车当中便头一偏,睡了过去。
当晚,她是被魏桓抱回屋中的。
不知是否梦中受凉的缘故,翌日清晨,孟绾没能起床,她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嗓子干涩发痒,浑身都散着热气。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着,两人睡觉是不要丫鬟在屋中守着的。
孟绾便伸手推了推他。
魏桓缓缓睁开眼:“天亮了?”
孟绾嗓音嘶哑,“妾……好像发烧了。”
魏桓一惊,伸手去探的额头,入手滚烫吓了他一跳。
给她擦了擦汗,魏桓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值夜的侍女守在侧间,打开门冲他行礼:“王爷。”
魏桓开口:“传太医!
再拿套寝衣过来。”
孟绾的衣裳已被汗液浸透了,她虚弱无力地躺着床上,伸手拉住魏桓的手,委委屈屈地掉眼泪:“我难受。”
魏桓心都给她泡软了,也不嫌弃她一身汗水,干脆将人抱进怀里:“吃完药就不难受了,乖。”
说完,他并不假手于人,亲自给孟绾擦了身子换了衣裳,又将人搂在怀里哄着。
绾绾一向是最娇气的,往日生了病,总要娇滴滴哭上几声。
若他不在边上陪着,连药都不肯吃的。
现在连他都不记得了,指不定心里多难受。
魏桓拿帕子给她擦擦烧的通红的脸,心疼的不行。
孟绾缩在他怀里,难受的哼哼唧唧,说不出话,一个劲掉眼泪。
太医来的很快,连忙诊了脉,随即松了口气。
“娘娘是风邪入体,并无大碍,吃了药发发汗就好。”
魏桓嗯了一声,“下去开药,你亲自煎。”
“是。”
魏桓低声哄着怀里的女子:“乖,太医看过了,吃完药就好,快别哭了。”
孟绾攥着他的衣襟,不知为何委屈的厉害。
她以前在家里总是很坚强的,从没这样过。
可是现在又委屈又可怜,忍不住就要对着他撒娇。
就好像,是一种镌刻在记忆中的本能。
这种本能告诉她,眼前这个人是值得信赖的。
孟绾眼前发昏,脑海中陡然出现一些熟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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