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恭敬施礼,哄她说“学生正直,当然言出必行”
。
孙芙蕖所言“穿书”
一事,事实上,赵深并不信她。
这其中太多破绽,太多蹊跷,柔良蒙在鼓里,他却因身在局外,瞧得分明。
抛去已与他定情的假话不谈,最起码她孙四,怎么看都像是宋人无误。
可是尽管如此,他仍有不解,比如她如何在朝议前,就知晓了三天后将有祈福法会。
‘你与皇帝,究竟谁先选了这个日子?’
是她先打算去求姻缘,恰逢韩相爷奉旨祈福,还是她料到了祈福之事,才谎称要求姻缘?
‘有区别?反正我终归会去。
’
孙芙蕖回答他时,笑得玄之又玄。
他觉得,她一定对他隐瞒了许多真相。
可到底,她还是那个怔愣无措的可怜庶女。
他着了她的道,对她心软,所以哪怕她满口无稽之谈,又藏着不为人知的隐密,他还是同情她,怕她敌不过柔良,于是答应在三天后,一定去佛寺见她。
到这会离了孙府,出角门至巷子口,他方才醒悟过来,连连叹“悔不当初”
。
这下可好。
为解决她的难处,他势必要为难他自己了。
苦笑,赵深摇头。
他怎竟如此纵她……
三日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韩愫对赵深的厌弃,扎进了骨子里。
直到临行前这一晚,他都未再瞧过赵深一眼。
“主子说,你想出来的办法不算。”
赵深频频点头。
“学生知道,那消息实在无用,算不得将功补过。
可这一次——”
“主子还说,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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