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她的头丝都没碰到,更别说打她的肚子!
这个小娼妇居然胡说八道想陷害她!
但不等她辩解,一群人就立刻冲了过来。
冲在最前面的是雷大姐,雷大姐跟娄曼丽本就有矛盾,她最家最小的孩子羊蛋被双胞胎欺负了几回,她也带着孩子去找过娄曼丽,但娄曼丽又泼又无赖,把双胞胎往她面前一推就让她打回去,她能打吗?
现在看到娄曼丽居然推倒白榆,那简直就是新仇加旧恨——不能忍。
雷大姐冲过去,一把扯住娄曼丽的头,另外一只手抓住娄曼丽的手臂,反手一绞,一下子就把娄曼丽给制服了。
娄曼丽痛得出尖叫声:“雷大妮你放开我!
雷大姐:“娄曼丽又是你,你家孩子打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不教育自己的孩子反而推倒孕妇,你简直太恶毒了!
娄曼丽气得尖叫:“我没有推她,是白榆那小贱人自己躺倒在地上!
雷大姐呸了她一声:“你以为白榆是你啊,无耻耍赖样样来,人家可是报社扫盲项目的主管,她才不会做坑人的事情!
“没错,我敢作证,白榆白同志根本不是那种人,反观娄曼丽就不好说,天天吹牛说谎,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
“可不是,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金大宝和金小宝肯定是像了他们的妈,才会那样讨人嫌!
“…
…”
娄曼丽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去世。
只是大家没给她辩解的机会因为——白榆晕过去了。
现场再次一片混乱。
在这混乱中娄曼丽的眼睛被一颗小石头给砸中痛得她眼泪直流:“哪个兔崽子砸我?别让老娘抓到!”
白·兔崽子·念念把小短腿倒腾得飞快一下子就溜得没影了。
江霖刚从舰艇上下来就听到白榆出事的事情脸色顿时一沉飞快朝医院跑过去。
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娄曼丽的丈夫金继虎。
金继虎的脸色比江霖还难看两个儿子平时喜欢在外头惹是生非他不是不知道但他觉得小孩子打打闹闹能有多大事所以他从没放在心里更不会因此这点小事打孩子。
但娄曼丽那臭婆娘居然推了江副团的媳妇这就不是小事了!
这是想让他死啊!
一路上江霖脑海里控制不住想到了很多不好的画面那些画面一个接着一个闪过他的脑海抵达医院时他的脸已经白成了一张纸身上更是被冷汗给侵湿了。
在推开病房门时他的双手甚至颤抖得推了好几下才把门推开。
但所有闪过他脑海的不好画面都没有出现。
白榆靠在病床上阳光从窗口洒进来把她的头和眼睫染成了浅金色她拉着白老太的手嘴角露着浅浅的微笑。
没有脸白如纸没有流产没有一尸两命。
江霖定定看着眼前的画面疯狂跳动的心脏这才慢慢归位。
白榆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立即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扭头看过来对上了江霖的眼睛。
四目相对。
江霖迈着长腿快步走上来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怎么样了?”
他指尖的温度仿佛冰一般白榆心一凛反手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你放心我没事孩子也没事。”
白老太扫过两人相扣的手指站起来道:“我去饭堂买点糖水回来你们俩说说话。”
这是个两张床的病房隔壁没住人所以白老太一走病房就剩下白榆和江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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