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被不断转手于各个奴隶贩子之间,但是由于胎记的缘故没有人卖得出她。
她曾短暂的信任过羽,羽却并没有付出同等的真心,
现在,她以为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过着平静的日子,却也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按理说她不应该对大祭司有所期待的,
可她却在心里隐隐约约盼望大祭司不是她所想的那种人,盼望大祭司会愿意带她一同逃离。
盼望终究是盼望,是难以实现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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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她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去何方。
她全身无力,四肢麻木,等到她用手摸自己的头时才现自己好像烧了,
她的额头滚烫,整个人忽冷忽热,身上的汗水濡湿了衣衫也濡湿了被子。
被子冰冷潮湿,她下不了床所以没办法往火炉里添柴火,房子里面温度很低,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行。
她时不时会做噩梦,然后被惊醒,
有时她会梦见大祭司回来了,睁开眼却现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很久没吃饭没喝水了,身体越来越虚弱,
有几只乌鸦站在屋子外的树枝上,它们用贪婪的眼神瞧着她,仿佛在等待她死后分食她的尸体。
小黄自己时不时在外面捕食野兔,桑睡着时经常被它舔醒,它围着她嗅来嗅去,她知道它在害怕她死亡。
它还那么小,要是她死了,它该怎么办?
桑抱着它,勉力支撑身子从床上下来,然后颤颤巍巍的给自己倒了一口热水。
她随意披了一件稍厚的衣服带着小黄就往外走,她要下山,她需要去看病,
大雪封锁了山路,雪堆积在道路上,有时她都分不清哪里是道路,
她抱着小黄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着,完全凭借直觉判断方向,
她的鞋袜都湿了,鞋子好像冰冷沉重的铁,头非常晕,有好几次要晕过去的时候她都会扶住路边的树让自己缓一缓。
白色延绵不绝,她眼前除了白还是白。
她感觉自己无论走多久都走不出去了,有好几次她都走回了相同的地方。
她想起大祭司在沿途布下了法阵,自己该不会是走进了法阵中吧?
她的脚没有了力气,一下子跌倒在原地,衣领和衣袖都灌了雪,可是她却觉得很温暖很想睡。
小黄在一边着急的大叫着,她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却感觉越疲惫。
好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
就让她在这里睡一睡吧,一会儿就好。
她闭上眼睛,感觉小黄的叫声越来越遥远。
好舒服啊,
感觉意识开始涣散,什么烦恼都消失了,就这样一睡不醒也不赖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猛然把她拽起,然后她被裹进了一个略微冰冷的怀抱中,
“不要不要打扰我,我,睡觉。”
她口里说着胡话,拼命挣开那个怀抱想要睡回之前的地方。
“别乱动,我带你回去。”
来人把她紧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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