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和暧昧的界限向来都很模糊。
气氛缱绻,程稚心跳得像擂鼓,却又实在是顶不住,垂下了眼。
如果再多一点点勇气,她就亲上去了。
程稚低头的动作有点像是在躲他的手。
秦昼没有再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了程稚几秒,忽然就笑了“这么容易就就咬钩,是不是有点无聊”
程稚“嗯”
秦昼直起身子,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
他的手腕还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也仍然紧盯着她。
藏在镜片后的眼神不清情绪,只能隐约听出他的语气轻松了几分“行了,放心玩儿吧。”
程稚“”
“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这话秦昼似乎重复了很多次,他抬起手用指尖勾勾她的刘海,最后的声音轻得仿佛一出口就消散“晚安。”
程稚着他离开,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有点儿百口莫辩。
她之前一直不明白秦昼的态度,现在总算明白了她在秦昼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海王
毕竟她在两个人确认关系之前逃跑了,不知道去了哪儿,失踪几年再回来,又是从订婚宴上溜走的。
这么一想竟然觉得秦昼的脑补还挺合情合理。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不会这么快就“咬钩”
,她可以慢慢玩儿
难怪他从以前的禁欲系霸总变成现在这样,这是在陪她玩“钓鱼游戏”
啊。
这种时候她就算说自己是真心,秦昼或许也不会相信吧。
想跟他恢复关系,可能比想象中还要麻烦
不过,或许是因为有什么滤镜在,秦昼现在的状态程稚一点儿都不觉得麻烦,甚至还觉得他很可,还有点心疼。
想抱抱他。
下次再见面就抱抱他好啦。
程稚叹了声,正常地洗漱睡觉,临睡前和以往一样发了句“晚安”
给他。
第二天一早,继续去画画。
程稚去的时候陆执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还买好了华夫饼。
程稚继续画前一天的画,又画了一整天,陆执全程在旁边陪着她。
到了中午,又有人给陆执送来饭菜、收拾屋子。
程稚和陆执一起吃饭时,开玩笑问要给他多少伙食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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