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连峤根本就没理他,叶景怿更难过了。
“真的不喂我吃吗?喂一口就好了。”
连峤的目光从他那破皮的嘴角上扫过,随后又盯着他的眼睛说:“可是你的嘴角破皮了,吃柑的话不会觉得很疼吗?”
他的伤虽然已经好了大半,但还是有一些痕迹,尤其是嘴角,破皮得很严重。
叶景怿怔愣了一瞬,随后便低头大笑了好几声,抬起头后,整个人愁云尽散,春风得意,更是凑近了几分,看着她情意绵绵地说:
“阿峤啊阿峤,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
“我都说了,你要是靠我靠得这么近的话,讲话的时候嘴巴就别张那么大,都是口水。”
连峤嫌弃地把叶景怿往外推了推,随后抽来几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脖子以及下巴。
讲话就讲话,他怎么老喜欢往自己身上喷口水啊?
“好,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叶景怿哑然失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诚恳地向她认错。
他的阿峤总是这样,明明能看出来是什么,却还是不愿意接受,甚至还转移了话题。
即使看上去转移得非常自然,可是他知道她内心有些抗拒别人靠她靠得很近。
不过没关系,他相信自己会是那个例外的。
与他们这边谈笑风生、言笑晏晏的气氛截然不同。
喻亭一个人坐在右侧的沙上,屏幕上隐约的蓝光映到他脸上,把他衬成了一个面色扭曲、目光阴森、气势骇人的恶鬼,活脱脱就是一部恐怖片。
电影进行到一半时,叶景怿突然语含批判地开口说:“阿峤,你看这种老板他就是奸商,天天压榨员工,还经常让员工加班,不给员工一点个人时间,完全剥夺了员工的人身自由,所以我们一定要擦亮眼睛,认清楚这种老板的恶劣本性,趁早离开他,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叶景怿说完后还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坐在那演鬼片的喻亭。
“压榨员工的老板确实不是好老板。”
连峤也深有体会,很认同地附和了他一句。
“对啊,所以我们一定要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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