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门吗?
早已不是门了,那朱红色的大门化作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腐烂肉膜,在无数肉丝的牵引下,将老鹿完全吞噬,直至合为一体。
任凭里面的善去恶来两人如何撞击那大门,卡在门缝里的鹿道都一动不动,那些牵连的血肉虽然因为冲击而剧烈晃动,却并不曾断裂分毫,反而越长越密,直至将整个门缝完全堵塞,形成一个肿瘤。
“放我出去!”
“老妖道!”
“放我们出去!”
轰!
轰!
……
叫骂和撞击声逐渐消失,杨枭从诡异的甬道中冲出,惊魂未定的站在甬道出口那半片掉漆的三清像上。
直到此刻,他的心依然在砰砰乱跳。
倘若他是人,估计早已汗流浃背了。
富贵险中求,这话是不假。
富贵是真的,险也是真的,甚至有点太险了。
只是炼个气,竟然弄到这副田地,这要再往后修,想要化形,又会生什么呢?
杨枭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甬道,善去和恶来两兄弟没能从那闭合的大门里出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稍稍定了定神,杨枭想到自己在那地宫中还沾上了点那说不定道不明的棺液,有点恶心,他看了看红的羽毛,赶紧头也不回的飞出道观,向平时童子浆衣的河中飞去。
可等他飞至河边,再欲濯洗一番羽毛之际,他却现,自己羽毛上那红色的棺液却消失不见了,他依然是哪一只黑白相间的夜枭,看起来一点变化都没有。
体表消失的污秽一点没让杨枭放心,反而让杨枭打了个寒颤,他可以允许自己把它洗掉,洗不掉可以把毛拔掉,但是不允许它就这么消失了,这种感觉简直比吃苹果吃出半条虫还可怕。
由于不安,杨枭在溪水边蹦跶检查了半天,却完全没有检查出自己有什么异常。
妈的…
狗东西…
狗东西!
!
心有恐惧的杨枭张开嗓子,怒而出两声呜呜怪叫。
一瞬间,林中便传来回声。
“嘎——嘎——”
一只以为自己被抢地盘黑色鹫鹰从林间飞了出来,这是一只巨型水鸟,无论是年龄还是育程度都在杨枭之上。
杨枭心中不悦,这些日子他为了功法和修行东奔西走,自己的地盘却被一只不长眼的扁毛畜生给占了。
这些家伙,当真不给自己思考的喘息机会?
心中有火,眼见鹫鹰飞来,杨枭也不躲,直接一蹬树枝飞了过去,抬腿就向那只鹫鹰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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